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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用的,其實這裡不過是大老闆買下來娛樂的地方,他好像想要什麼東西,只要您給的東西讓他滿意就能出去,」年輕侍者紅著臉將鍾珩放過來的空杯收走了,「您還想再來一杯嗎?」

「可以,多謝了。」鍾珩沒有客氣。

侍者邊調酒邊說:「每個房間裡的金幣數額都不一樣,這個分配幾乎都靠運氣,金幣可以用來拍下拍賣場的東西,如果您的金幣不夠,可以在二樓娛樂場所獲得。」

說白了就是賭麼。鍾珩自認運氣向來不好,想到房間裡那些金幣,一時間凝固了下——這裡得通貨膨脹到什麼程度啊?

侍者看向鍾珩有些混沌的眼睛,默默換了個度數小的基酒,「也有別的辦法,只要和其他玩家達成共識,不管你們之間以什麼作為交換,都可以將金幣轉入對方名下。」

手背貼到了杯子冒出的涼氣,鍾珩抬眼看向倉皇收回手的侍者,若有所思,估計那個陳什麼東西的就是找他做這個。

「什麼都行?」鍾珩輕聲重複道。

「是的,什麼都行,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也行,只要達成共識,協定一經成立,金幣會自動轉入您名下。」

周圍都是正在交流的人群,吧檯右側的燈熄滅了兩盞,鍾珩偏過頭去,侍者隔著面具看見了他掛著水珠的長睫。

「您如果實在疲累可以回去休息,理論上拍賣會並不是一定要參加的,只不過它開啟的次數並不多,而且剛到這裡的玩家幾乎都沒有老闆想要的東西,便只能通過拍賣來獲得。」

「不過拍賣到的東西也不一定就是老闆想要的,明早您可以先去三樓看一看您手上是否有老闆想要的東西,如果沒有再來參加拍賣也不遲。」

侍者接過鍾珩用過的杯子,第二次邀請被鍾珩拒絕了,「不用了,再喝下去,恐怕明早也起不來了。」

他的聲音啞啞的,含著些疲倦,吐字也有些不清楚,小伙子瞬間又紅了臉,朝四周看看,然後低下頭,「二樓的賭場並不只有金幣可以交換,您若是在這方面有建樹的話不如去賭波大的,或許能拿到有用的東西。」

鍾珩抬手想揉揉太陽穴,結果揉到了飛邊的鳳翎,猝不及防摸了一手貴氣的東西,鍾珩默默想,就憑自己的運氣和之前吃了上頓沒下頓的經歷,在這方面有建樹那就是怪了。

而對方再次提醒到:「二樓裡面有一個小屋,掛著牌子,您可以時常關注著些,如果門開了,就是大老闆下樓打發時間了,」他用手捂住嘴,「我們老闆在這方面差得很,您贏面很大,或許能直接換到您想要的東西。」

鍾珩抬手擋了一下,又打了個哈欠,眼睛裡蒙著霧氣,真誠地道了謝,「多謝你了,你今天真是幫了我大忙。」

侍者有些害羞,「沒關係的,這是我應該做的。」

鍾珩朝他微笑,從椅子上下去,兩腳落到地上,整理了下衣擺,手指不小心勾到腰鏈上,扯得鈴鐺響了一片。

「那我就先走了。」

年輕侍者慌亂點頭,「好的好的。」

這邊鍾珩剛走出侍者的視線,那邊一個人就迎上來。

又是先前的那個白袍男子。

「我在那邊觀察你好久了。」白袍男子說。

「你是偷窺狂嗎?」鍾珩仰了仰頭,活動了下脖子,剛才那點兒慵懶的感覺散了個乾淨。

「嘖嘖嘖,」白袍男子走到他身邊對著鍾珩的臉直搖頭,「你這傢伙怎麼還出賣上色相了?」

「好用。」鍾珩眼角含笑,這還是之前那些過來搭訕的玩家給他靈感,沒想到竟然這麼好用。

他打斷對方不停的「嘖嘖嘖」,「你呢?打聽到什麼了?」

溫子初捋了一下那一條紅綢,故作高深地偏頭向鍾珩,湊到他旁邊,「附耳過來。」

鍾珩乜了他一眼,餘光看見有人往他們這邊瞧,「回去說。」

半個小時前,溫子初自己到吧檯,朝侍者要了一杯酒。

那侍者動作不算熟練,皺皺巴巴的手晃著冰杯,小晶體人靜悄悄地從溫子初口袋裡逃出去,從下面鑽進了吧檯。

「你怎麼到這兒來了?」溫子初問。

老人熟悉的聲音悠悠從吧檯後面傳出來,被周圍的嘈雜聲蓋住,「和咱們猜的差不多,這一次有不少玩家被移除了名冊,進入副本當了詭怪。」

這是在溫子初的料想之內的,他畢竟在副本里待了這麼長時間,快要摸透了小鎮的本質。

主神想通過副本進行選拔,以七宗罪為主題,每個副本會推動著玩家向那個方向發展,所以通關越是多的人在情緒方面越是趨於負向,暴力、貪婪,以至被情緒吞沒。

全通關的人幾乎成了情緒的附屬品,主神的附庸者。

可惜的是,到現在就他一個全通關的,現在又出了個鐘珩那樣「另闢蹊徑」的,主神或許是坐不住了,才匆匆忙忙將那些合適的人選提前搞成了詭怪。

和上個副本被木雕人殺死的幾個玩家一樣,都是被短暫利用的工具而已。

就為了引鍾珩向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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