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窈埋在他肩頭, 思緒被攪得混亂,根本無法思考。
她茫然地嗯了一聲,尾調微揚, 充滿疑惑,「什麼?」
顧臣輕咬她耳垂,笑了一聲:「沒什麼。」
對於謝窈把報平安一事拋之腦後, 他很滿意。
心情轉好後, 興致也更高漲。
顧臣本想溫柔些的, 但謝窈似乎不太喜歡。
……
後來, 謝窈差點暈厥過去。
細碎的聲音間斷溢出唇齒,忍耐已至極限。
顧臣見她忍得眼眸濕潮, 眼尾緋紅,心下快意, 頗有些惡趣味:「噓, 會被聽見的。」
謝窈本就快憋瘋了, 被男人淡聲調侃,就著話音便親了上去。
謝窈吻得突然, 顧臣毫無防備, 被堵了呼吸,失神了一瞬。
緩過來後,才將謝窈緊抵在牆上, 扣著她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自始至終,謝窈渾身的神經都是緊繃著的。
因為拚命隱忍,忍得有些難受, 只能攀緊男人主動吻他紓解。
……
不知過了多久,力氣耗盡的謝窈被放置床尾。
顧臣站在床邊毫不避諱地打量她,慢條斯理地清理。
見謝窈眼神迷濛還沒緩過來,男人的虛榮心得了滿足。
他問謝窈:「去洗澡嗎?」
心下想的卻是,在浴室里興許可以再來兩次。
既然他想要的,她給不了。
那她能給的,願意給的,他自然要加倍索求,絕不心軟。
總歸,謝窈也是爽的。
而且她看上去,明顯比他更加沉淪、肆意。
謝窈的確喜歡這種低俗簡單的解壓方式,能帶給她極致的享受,能讓她拋開塵世中一切繁重的枷鎖和負擔。
不過這事太費體力了,平時最多三次後,她就會體力不支,睏倦乏累。
今晚大概是太激烈的緣故,僅剛才一回,謝窈就沒勁兒了。
側趴在顧臣床上,一動也不想動,「你先去吧……我歇會兒。」
男人俯身湊近,修長食指颳了刮她蝴蝶美背,帶起一片顫慄:「一次就累成這樣,謝醫生,還得多練啊。」
謝窈觸電般抖了一下,斜眼瞪了男人一眼,想避開他的觸碰,卻又不想動彈:「你能不能別廢話,直接去洗澡。」
顧臣沉眸一笑,已然習慣她事後的喜怒無常,「突然不想洗了。」
謝窈:「?」
男人覆上她,從肩膀親起,聲音驀地沉啞:「我這個年紀,一次怎麼夠?」
謝窈:「……」
沒等她推拒,男人已捏住她下頜從後面吻上她。
趁著謝窈還沒脫離狀態,顧臣將她好不容易回籠一絲的理智又搗碎。
這回是在床上,謝窈趴在顧臣的枕頭上,悶聲喊了很久。
……
徹底結束時,夜色已經深沉。
凌晨一點多的光景,謝窈連洗澡的力氣都沒有。
全靠顧臣幫忙清理,然後將她送回她自己的房間。
做完這些,顧臣躺在床上,不禁又想起白日裡何晉安和謝窈相談甚歡的場景。
心頭煩悶,仍舊未減半分。
-
謝窈是被鬧鈴吵醒的。
她十二點上中班,鬧鈴是上午十點半。
鈴聲很吵,在房間裡鬧了很久,才將謝窈從困意里拖出來。
她強行撐開了眼皮,腰和腿酸得不行,緩了好一陣子。
起床後,謝窈對著一室寂靜罵了顧臣幾句。
頭一回有了不想上班的念頭。
但她沒有顧臣那樣強大的家世背景,也就沒有躺平擺爛的資格。
只能用沖澡,來緩解疲憊。
謝窈洗完澡時,已經十一點多了,她來不及在家裡吃個早午飯,便要出門。
臨走前和主臥出來的蘇黯遇見,蘇黯捂著嘴打了個哈欠:「窈窈,你去上班啦?」
謝窈嗯了一聲,因為昨晚的事情,她這會兒不太敢直視蘇黯。
雖然她自認沒有發出過太大的聲音,但萬一蘇黯他們聽見了呢?
蘇黯:「吃飯了沒啊?」
謝窈:「我去醫院食堂吃。」
蘇黯跟著她走到玄關,趁謝窈換鞋時,她站在邊上和她聊了幾句。
「昨晚你怎麼沒給晉安哥發消息報平安啊,是不是顧慮著嫂子那邊?」
蘇黯說起昨晚何晉安給她發消息,問她謝窈是否平安到家的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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