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狀似無意地把話題翻了過去:「聽周涵說,你從不用電暖寶,為什麼?」
桑晚榆:「那個安全隱患太高了,你沒看到有人正充著電忽然爆炸的視頻嗎,那聲音可嚇人了。」
賀輕舟:「貼在身上的暖寶寶呢?」
桑晚榆:「那個醒來就涼了,沒有你的手舒服,一直都是溫熱的。」
但他都這樣問了,桑晚榆自然也看穿了他的避重就輕,她不是那種會無理取鬧的人,於是也沒強求:「你不願意就算了,我不強人所難。」
賀輕舟:「......」
他不是不願意,問題是,讓他抱著她睡一晚,他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那麼好的定力。
最終,他還是拿她沒辦法,嘆了口氣,朝她伸出手:「來吧。」
桑晚榆本來還想收斂些,但看到他妥協,還是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她躺在床上,捏著被角,慢慢感受到他溫熱寬厚的手掌就這樣撫摸上了她的小腹。
看到她一臉得逞的表情,賀輕舟忍不住想要逗她:「桑晚榆,給你暖肚子不代表你追我追到手了。」
——誤會他結婚這事,在他這兒還沒翻篇。
桑晚榆在追他這件事情上,從來不跟他打馬虎眼兒:「知道啦,回來後我會繼續追的。」
在他身邊,她一向睡得很好,呼吸很快清淺均勻起來。
賀輕舟一低頭,就看到一張精緻立體的臉,落地燈柔柔打著,她飄逸柔順的長髮垂在臉側,漂亮得不像話。
這晚,他強勢按下所有旖旎心思,就這樣抱著她,安安靜靜地睡了一個晚上。
-
翌日,把她送到機場後,賀輕舟沒立刻離開朝歌,而是去見了項泊誠,拜託他幫個忙。
聽完他的請求,項泊誠實話實說道:「用私人名義申請無人機和煙火,恐怕不好審批。」
賀輕舟:「以樂時周年慶的名義呢?」
項泊誠聽了,一臉瞭然於胸的笑:「以樂時名義應該可以,但圖案必須提前審批,你說審批通過後,到時候天上要是出現你跟女朋友告白的字樣,我怎麼跟上面匯報?」
賀輕舟:「???」
不是,我意圖表現得這麼明顯的嗎?
賀輕舟:「不用出現這種字樣,就純放煙火。」
項泊誠不解了:「不帶一點私心,你做公益呢你?」
賀輕舟聽到,笑了下:「圓她一個夢。」
項泊誠點點頭,算是應下了這件事。
聊完,兩個人並肩往外走。
路上,項泊誠跟他閒聊:「桑老師呢?」
「出差了。」說完,賀輕舟覺得哪裡不對勁,側眸問身邊人,「你怎麼也叫她老師?」
「我老婆的精神偶像,人生導師,我可不得尊稱一句桑老師嗎?」項泊誠解釋道,「對了,你這一段都待在臨川嗎?」
賀輕舟:「沒,臨川工作差不多結束了,我晚上的航班回京溪。」
項泊誠:「你要回京溪?正好我也要過去開會,你哪趟航班,我們一起。」
賀輕舟拿出手機給他看:「這趟。」
隨後,項泊誠便打電話讓助理定了兩張頭等艙的機票。
掛了電話,項泊誠主動解釋道:「我老婆跟我一起,所以你先跟我去接一下我老婆。」
其實沒那麼想去但因為有求於人又不得不去的賀輕舟:「......真羨慕。」
項泊誠聽了,像一位在婚姻界久經風霜、德高望重的前輩那樣,拍了拍賀輕舟的肩:「總會有的,年輕人。」
賀輕舟:「......」
半個小時後,車子便抵達了Z大農科院,項泊誠上去接人,由於葉迦音還沒下課,所以離出發的時間還很充裕,於是賀輕舟便沒上去,而是在一樓大廳的咖啡館裡落座,拿出筆記本準備工作。
他也沒想到,竟然能在這兒又碰到邵安初。
她坐在咖啡館的一角,對面坐著的那個人,毫無疑問,還是唐若冰。
上次邵安初雖然來的倉促,但她爆的料實在太大,不過,礙於工作繁忙,所以唐若冰沒能打破砂鍋問到底,這會兒好不容易逮著機會,自然是不能放過她,那問題像連環炮一樣,一個接一個地往外冒:「誒,我真的特別好奇你到底在他倆的感情中到底扮演了什麼角色?你拆散他倆了沒?你有沒有跟桑晚榆耀武揚威什麼的?」說著,像想起什麼一樣,唐若冰拍了下腦袋,自行推翻道,「哦哦哦,對不起我忘了,你是想耀武揚威來著,但你被反殺了。」
邵安初:「......」
咱就是說,黑歷史能不能不提。
「那你有沒有在賀輕舟面前,」唐若冰繼續問,「挑撥離間或者說壞話那種?」
「那種手段我怎麼可能用?」邵安初對這種手段一臉不屑,「但我確實有在賀輕舟面前,爭取過。」
唐若冰瞬間來了興致,眼睛都睜大了:「怎麼爭取的?」
「我就替他理性分析了一下我倆的情況,最後得出結論:愛她不正確,愛我才正確,」邵安初說得一本正經,偏偏這會兒的她越是正經就越是,「結果你知道他回了句什麼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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