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濯似乎是糾結再三,方道,「道路顛簸,離回去還有一段路程,這麼一直不處理,恐怕會流血過多。」
他抬頭看了武神音一眼,耳邊漫起一抹不明顯的紅雲,「你若同意的話,我可以先給你看一看,最起碼先把血止住。」
武神音眸色複雜,謝濯該不會對她圖謀不軌吧?
他之前就老勾引她來著。
「太子殿下好心,臣女又怎會不知道好歹。」
武神音又朝他身邊挪了一下,幾乎是附在他耳邊說道,「那殿下可要輕一點兒,臣女可是最怕疼了。」
謝濯:「放心……」
接下來的話來不及從喉嚨里出來,就被脖子上的冰涼觸感逼了回去。
他微微一愣:「這是做什麼?」
武神音小聲道:「殿下別害怕,只要你乖乖聽話,我當然不會對你做什麼。」
她嘴裡這樣說,手上的匕首卻加了幾分力氣,只要再用一點兒力,鮮血就會湧出來,那場面肯定和雪中紅梅一般。
她是個憐香惜玉的人,非必要肯定不會做出還這麼粗魯的事。
「把我送到東市,殿下就可以走了。」
正好車上還有他的披風,一會兒可以用這個擋住傷口,在鬧市中也不會那麼引人注意。
謝濯遲遲沒有說話,武神音壓低聲音,「殿下是不想配合嗎?」
謝濯這才道:「時禎,去東市。」
外面的駕車人聽到了,不解道,「郎君,這兒離西市比較近。」
謝濯重複道:「去東市。」
時禎沒再質疑,應了「是」後不再說話。
武神音如願以償,還不敢放鬆,手中的匕首已經緊緊抵在謝濯的脖頸。
謝濯道:「你是想逃走嗎?武神音,你可要想清楚了,你如果一走了之,寧王和永安郡主可是要有滅頂之災了。」
武神音心中覺得好笑,母親永安郡主這時候應該已經集結好軍馬了,就等把朝廷打個措手不及。
不過現在這些話可不能說出來嘚瑟,兵貴神速,掌握先機還是很重要的。
她本可以不理睬謝濯,但對于美人她一直很喜歡逗逗,「沒辦法啊,你們魏皇宮實在是過得太差了,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我想回家了。」
她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謝濯居然真的信以為真。他嘆口氣,好像很無奈的模樣,「你……實在是太胡鬧了。」
武神音道:「騙你的,誰會因為這個就做出這種事情?我又不是傻子。」
謝濯無言看她。=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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