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料,第一步就功敗垂成。
房綽道:「你們燕國最是喜歡背後捅人刀子,我們不得不防。」
杜從約:「是極是極,早就聽說燕王父子正道不走,偏走歪門邪道,旁人誠不欺我。」
燕王喜:「……」
陳茵也想開口諷刺燕王喜幾句。可惜她秦語學得不好,一開口就忘詞兒,也只好悻悻閉了嘴。
呔,回去之後就好生練習秦語,不能跟人吵架,可憋死她了!
不過片刻功夫,薊城王宮中的局勢就讓李令月的部下給控制住了。
在此期間,薊城王宮中偶爾傳來幾聲槍響。每聽到一次槍響聲,燕王喜圓潤的身子便抖動一下,差點兒就要滾到桌案底下去躲著了。
陳茵見狀,撇了撇嘴,眼中露出輕蔑之色。
燕王喜就這點膽量,還敢招惹這個,招惹那個,也不知他腦子是怎麼長的。
燕王喜慌亂之下,試圖跟幾個將領套近乎,好請這幾個將領幫自己求求情。
可惜這些將領一個也不理他,只對他道:「勸你也白費工夫了。怎麼處置你,由我們主將說了算。你最好祈禱你那好大兒沒有傷到我們主將,否則,你別想再有好日子過!」
燕王喜臉頰上的橫肉顫了顫,此時,他不由開始埋怨兒子為何要出這個餿主意了。
若是他們不動這些歪心思,哪怕要割讓些城池給秦國,哪怕要丟盡臉面,也不至於有性命之虞啊。
現在倒好,他們的生死,完全被這些秦軍攥在了手中。
不多時,李令月率領一小隊人回來了。與她一起回來的,還有燕太子姬丹。
兩名士兵一前一後抬著姬丹,待到了燕王面前,他們將姬丹放在了地上。
姬丹面無血色,暗紅的血漬浸透了他的衣衫。
他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生死不知。
負責教導姬丹武藝的武師傅,燕王宮的侍衛統領對著李令月等人怒目而視:「你們把太子怎麼了?混帳,你們居然敢戕害太子!」
「他要我性命,我不過是被動反擊罷了。怎麼,難不成我還得對一個想殺我之人好聲好氣?」
李令月瞥了他一眼:「你倒有幾分膽色。姬丹的親爹還在那兒裝死呢,你竟不怕惹禍上身。」
她對有這樣的人,素來敬重幾分。
被點到名字的燕王喜往邊上縮了縮,看上去既狼狽又滑稽。
「太子於我有恩,我便是為他豁出這條命去,又如何?」那侍衛統領拼命掙扎著想要去到姬丹的身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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