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求讓底下的百姓們個個學識淵博,好歹讓他們別做睜眼瞎。往後,留給他們和他們膝下子女的機會也會多一些。
「殿下,咱們現在不是要去看鹽場麼?」一旁的官員小心翼翼地問道:「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李令月忽然就停下了腳步,實在讓他有些不安。難不成,他們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到位,讓李令月察覺了端倪?
這些日子相處下來,揚州的官員們也了解了李令月的一些脾性。這位殿下不會輕易刁難他們,但在公事方面,她是個眼裡不揉沙的。
要是他們惹惱了這位殿下,可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有時候,這名官員也感到奇怪,溫和與犀利這兩種特質,為什麼會出現在同一個人身上?
明明太女殿下秉性是溫和的,可有時候,她身上的壓迫力又讓這名官員感覺喘不過氣來。
李令月收回目光,搖了搖頭:「無事,只是剛才又有了一些想法。咱們繼續走吧。」
除了水運之外,鹽業也是揚州的一個重要經濟來源。
兩淮之鹽,北集散地在淮安,南集散地在揚州。
李令月在考察完揚州的水運業、造船業等一系列相關產業後,再順帶著考察一下揚州的鹽業,也是順帶的事兒。
由於李令月才整頓過鹽業,揚州的官員們與鹽商們在這方面顯然很小心。揚州從製鹽到交稅,再到兜售食鹽,總體來說是符合李令月要求的。
至於有些細節處不大規範,倒也無傷大雅。若是一切都十分完美,沒有一點兒差池,反倒顯得不真實了。
晚間,李令月按照慣例與嬴政進行通話之時,她發現,嬴政已經將她給他的那封世界輿圖懸掛在了身後,那封世界輿圖上,有好幾處還被嬴政進行了標註。
看著嬴政桌案上堆積如山的奏疏,以及他搜羅來的與外邦有關的信息,李令月便知道,在她為了建立海軍學校而忙碌的這段時間中,嬴政也沒有閒著。
回想起兩人之前的聊天內容,李令月用調侃的語氣問道:「阿政,莫非你想到將阿基米德帶回大秦的方法了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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