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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個可憐人。」宗閆給她倒了杯青葡萄酒,「不是說他那個一直看不上璇姐的媽也癱瘓了,這就叫惡有惡報。」

說起這個,杜莘撇嘴,「我見過他媽兩次,神經病一樣,根本看不出來是清北的老教師。」

葉璇想了想,這麼說:「因為她只是高學歷,不代表高素質,別因為一個職業對一個人產生濾鏡。」

這倒也是。

杜莘贊同點頭,「就像許嫻,神經病一個,誒——許嫻她弟判了沒?」

葉璇將杯底的果汁酒喝乾,「在走手續了。」

杜莘瞪眼,「真招了?」

「沒招。」葉璇喝完,抄抄手,起身,「但證據齊全,無論他招不招也沒什麼關係了,走了。」

杜莘說:「去哪呀。」

「跟我家屬上趟山,去趟寺里淨化一下心靈。」葉璇擺擺手,「別送了你倆。」

杜莘和宗閆同時笑了。

杜莘:「沒人送你嗷,別自戀。」

宗閆:「下次帶著你家屬來璇姐,我這多了個新三樣。」

五月花芳菲,葉璇出門,看到了恭候她多時的秦郅誠。

她罕見的露出孩子氣,撲倒秦郅誠身上,布料簌簌聲響,她笑盈盈,眼睛也很亮,「等我多久啦。」

「不多。十二分四秒六。」秦郅誠單手摟著她的腰,說話間低眸掃了眼手機,「現在是十二分七秒九了。」

葉璇失笑,「你不該當秦郅誠,而該去當計時員,為國效力。」

秦郅誠很有時間觀念,這她一直知道。

他們這個職業,也的確是爭分奪秒的工作。

上山前,秦郅誠收到了消息,是大哥秦郅源發來的。

【許嫻跟王老三談成了,下半年估計就要嫁過去了。】

許家丟了秦家這座靠山,如今大勢已去,趙副院長本家只剩女兒一個,兒子過不了幾日就要被判,為了維持整個中醫院,不得不「賣女求榮」。

王老三王爍家底豐厚,雖說是二婚,但祖上也算跟醫療打過交道,人脈少不了。

不多時,秦郅源又發來一條。

【她想見你。】

秦郅誠正要回絕,大哥又發來一條。

【不過我給回絕了。】

「……」

【秦郅誠:說話不喘氣會死。】

【秦郅源:不會嗎?】

秦郅源發這條消息的時候,幾乎能想像到他那位弟弟臉上的表情。

他輕哂,重新抬眸,看向桌對面的趙副院長。

對方正和王家探討著婚事。

秦郅源來這裡,是坐鎮,是體面,也是給過世的許父一個交代。

這個世道,就算真的絕裂了,也得有人唱白臉,不然說出去要說秦家泯滅人性,說好要替許父許家照顧一輩子,卻是個白眼狼。

所以他來不過是走個過場。

許嫻的情緒出了很大的問題,自那天撕破臉後,待在家中沒出過門。

她走來,望了眼秦郅源,就知道秦郅誠連最後一面也不跟見她。

甘心嗎?當然不,可還能怎樣呢。

弟弟不是弟弟,還被判了刑,媽媽年事已高,整個許家要靠她撐起來,她就是再有執念,也要為整個家撐起來。

她走去走廊,看見了保姆正帶著培培在後院玩。

許嫻下意識想過去,保姆看到她猛地警惕起來,抱緊懷中的培培,寸步不離。

「許小姐還是別過來了,不然萬一出點什麼事,回家不好跟老夫人交代。」

保姆也不理解大先生為什麼要她把培培帶來,她是一點都不願再見這許嫻,連這么小個孩子都肯下毒手。

許嫻腳步一滯,沉默。

培培自顧自玩著,並沒被影響到。

他穿著金絲縷衫,盤扣白襯裡繡著竹子,新中式風格,像個文氣的小少爺,鮮活又熱鬧的蹦蹦跳跳著。

看著這一幕,許嫻緊抿住唇。

她是個利己主義,從前從未真正意識到害人是一件多可怕的事。她的世界向來以自己為中心,不會去在乎任何人,她只想靠近秦郅誠。

卻沒想過,她會給這孩子帶來多大的傷害。

許嫻心底竟有些慚愧的思緒誕生,她不敢再去看培培,抽身走回,走到陰涼處下撐著柱子,試圖緩解心口的悶澀。

「許嫻阿姨——」

培培突然朝她跑來,令保姆和許嫻都是一怔,保姆忙喚。

「培培!」

小傢伙熱熱鬧鬧的,高興地小臉也紅撲撲,抓著一片葉子給她,「不要不開心啦,培培把最好看的送給你。」

許嫻頓了下,接過。

卻突然捂住嘴,她慌張錯開身,低著頭不受克制的潸然落淚。

培培顯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眨了眨眼,懵怔的抬頭看她。=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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