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軟軟感覺自己都沒眼見人了~怎麼會突然像一隻小狗一樣將人的手指含住呀!
嗚嗚嗚~
虞軟軟心虛的眨巴著眼睛偏過了頭,避免在月光的照耀下能夠清晰的與男人對上眼睛。
傅斯御雙目驟然一深,微啟的薄唇染了一絲不易覺察的溫柔。怎麼這麼傻啊……
垂頭微微啞笑,遮掩了一下自己眼底的柔光,嘴角的笑意逕自蔓延而開。
不過這一份溫柔全都淹沒在黑暗下……
女孩滿臉害羞,根本就沒能仔細的看到在月光照耀下男人的那一分溫柔……
要是看到了,肯定會更加的害羞吧。
虞軟軟小手緊巴在一起,像是扭曲在了一起一樣,幾根手指都開始翻臉不認指了,互相開始打架。
傅斯御借著月光能夠清晰的看著,虞軟軟浮現在半空中緊巴的手,哼笑了一聲。
怎麼能夠這麼可愛呀?……
「乖軟軟,剛剛在幹什麼?嗯……怎麼現在不敢看哥哥的眼睛?嗯」
這兩個嗯字聲音不淺不深,卻帶著些勾人的意味。
簡直就像是有一根羽毛在她心間輕輕的擦過,撓了她痒痒的。
小心臟一顫一顫的……撲通撲通,好像下一秒就要跳出來了。
虞軟軟原本偏過了的頭,不知不覺被男人掰正了回來。
借著月光,女孩可以清晰的看見男人眼底里反射的一絲絲月光,亮閃閃的,帶著點幽暗,神秘又迷人。
「我……」虞軟軟漲紅了臉,愣是半天都沒有憋出來一個字。結結巴巴著,目光閃躲,不敢看男人的眼睛。
什麼叫不敢看啊……她表現的有這麼明顯嗎?捂臉……
可是……唔,好像是這樣的。
但是!她總不能說,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突然咬男人的手指,她又不是小狗狗。
嗚嗚嗚嗚嗚……
她是一條小人魚呀,難道……她上輩子是一條小狗狗也說不定呢……
傅斯御眼眸微眯,帶著一絲危險的目光,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一字一頓,「乖軟軟,說謊話可不是乖孩子哦,是會變成小狗狗的。」
虞軟軟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盯著他,卻不知這副模樣,像足了在山澗出生不久的小鹿,月光照耀在女孩的臉上,黑眸清澈圓圓,顯得嬌憐的很。
他說什麼她會變成小狗狗,可是她剛剛就在想她是不是上輩子是一條小狗狗誒!
唔……
捂臉……
這個臭男人是有讀心術嗎?!
虞軟軟紅唇微張,結結巴巴的吐出幾個字,「你……我……我才沒有說慌呢,我才不會變成小狗狗。說慌的人肯定不是我。」
傅斯御被她這個,絲毫沒有任何說服力的「辯解」笑到了。
她這麼說,他一點都不會信他,反而會覺得她傻乎兮兮的。
傅斯御吻了吻一張一合的紅唇,像是帶著一點懲罰似的,還咬了咬。
虞軟軟原本就受不了疼,剛剛被男人捏的就有點疼,現在又被他咬了。
女孩忍不住哽咽,鼻尖凝起酸澀,眼眶微紅,瀲灩的眼眸醞著晶瑩。
聲音軟軟的帶著點哽咽,「痛……」
她現在露出來的只有一個腦袋和兩隻手,其他的都被被子包裹在一起。
男人又壓在她的上面,簡直就是讓她一步都不能移動。
她保持了這個姿勢這麼久,都有一點麻了……
現在又被男人「欺負」,簡直就是將自己的委屈現在發泄了一點出來。
傅斯御聽出來的女孩哽咽的聲音,他驀然拾眸,漆黑幽黯的眼底,像墨汁一般濃稠,不過和平時不同的是,帶著一絲肉眼可見的慌亂。
大掌也不知道往哪裡放,不知道是先捂掉女孩的眼淚還是先開口問,怎麼突然哭了?
傅斯御帶著一點心疼,指腹附上了女孩的臉頰,輕輕的拂過,擦掉了一點點還沒有幻化成珍珠的淚珠。
帶著點慌亂的問道,「乖軟軟,怎麼又哭了?別哭了,哥哥會心疼的,都是哥哥的錯,別哭了,好不好……」
聽著男人的話,虞軟軟原本還正常的鼻腔鼻腔瞬間感覺發酸,登時紅了眼睛,喉頭感到忍不住的酸澀。
小珍珠就像是不要錢的一般,吧嗒吧嗒的掉落下來。
很多都砸到了男人撐在床上的手邊。
傅斯御這一刻是瞬間的慌了,立馬的從虞軟軟的身上起來,開起了燈。
一打開門,虞軟軟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傅斯御則是立馬的回到床上,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就是他的小嬌嬌哭了……
他要哄她。
虞軟軟順勢坐了起來,將裹成毛毛蟲的被子鬆開,唔……好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