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放在傅言深的手上,撫摸著傅言深左手手臂,壓著喘息低聲說:「你的手不疼嗎?你這樣,還是、放我下來,放放我下來……」
嬌軟的聲音鑽入傅言深的耳膜,他只覺得自己都要瘋掉了,哪裡還管得上疼痛,渾身都是酥麻的舒適感,還有電流竄過。
被夫郎推拒的多了,他還是回應道:「不疼,很舒服。」
把閔希羞得臉都燒起來了,傅言深摁著他有點食不知味,什麼都不夠的感覺,他們之間的距離已經不能再近,相貼的肌膚磨出細膩的汗珠,兩人都大汗淋漓,閔希摸著夫君健壯的身體,意亂情迷,他的夫君真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一身長袍的時候一副俊雅書呆模樣,現在完全就是一個剛猛的莊稼漢形象。
夫君似乎有些太沉迷這檔子事了,自從他入門,除了第一天他們沒有行房,接下來沒有哪一天是不的,而且不止一次兩次。
許夫郎跟他說過,男人如狼似虎,隔幾天就要來一次狠的,但是他夫君好像每次都這麼狠,不過許夫郎也說了,血氣方剛的男子本來就是要旺盛些。
他的夫君很健壯,也很勇猛。
閔希握著夫君受傷的手臂,迷糊地想明天就讓他去搬磚,看他還有沒有這麼好的勁頭。
傅言深不知道自己的夫郎在想什麼,他只知道那一處實在太優美,吸得他頭皮發麻,只想與夫郎夜夜簫歌,恨不得不要白天。
手還是有一些疼的,但是之前一直不能如此激烈,今日可以了,好不容易可以了,這一點疼痛還是可以忍受。
之前他們還安安份份在床上,誰知道夫郎說要起來喝水,他不甘心地跟下去……
竟然就發現如此醉人的方式……
看來以後還得多多探訪一番。
這房事也如學問一般。
他頭皮直發麻,看到夫郎仰著漂亮的脖子,輕輕地呢喃,他看著那鮮艷欲滴的紅唇,微張的唇瓣,忍不住勾著他的後腦勺,將他腦袋壓下來,跟他接吻,將夫郎口腔裡面的空氣都給掠奪殆盡。
夫郎在他肩膀上輕輕推拒的手都讓他感覺舒服,像小鹿在胸腔裡面亂撞一樣。
癢死了,恨不得將他吞掉。
閔希看著越來越狠的夫君,有些乏力,算了吧,越抵抗對方就越來來勁。
可是他不抵抗了,垂著頭,任君採擷,夫君為何也如此興奮,連呼吸都不給他。
上下同時受到襲擊,他聲音都發不出來,輕吟越發的粘膩,傅言深猶如被羽毛隔著靴子撓心撓肝那般癢的不行。
他咬著閔希耳朵,低聲喃道:「夫郎,你為何如此美味?我真想真想吃了你。」閔希聽著夫君性感的輕喘,渾身震動不已,陣陣收縮。
傅言深感受到越發的吸力,忍不住哼出聲來,他囔囔喊著夫郎,說不出其他話來了,閔希也早已說不出什麼話,最後他將他放到了床上,做最後的衝刺。
最後傅言深自己也忘記起來幫夫郎沖洗,兩人黏黏膩膩的睡到了早上。
早晨醒來,閔希哪裡都不得勁,身體上心理上,氣得一拳錘在傅言深胸膛上,當然不敢用勁,就輕輕一拳。
然而傅言深一下子壓到了他身上,看著他眸光越發暗沉,身體也蠢蠢欲動。
閔希一下子感受到了,突然有些驚恐,然而這時已經遲了。
他渾身一軟,也有了感覺,夫君眸光暗沉的看著他,在他耳邊低喃夫郎。
閔希紅著臉說昨晚還沒洗。
傅言深啞聲說剛好一起洗了。
說罷床搖起來,早起的計劃作廢。
青天白日的,閔希捂著嘴,半天不敢發出聲音,傅言深看著他,眼底有洶湧的暗流,扯開了他的手。
閔希咬著唇,不敢說話,兩人四目相對,誰也沒出聲,奇怪極了。
終於閔希忍不住道:「夫君,你還有半個月有餘就要考試了。」
傅言深說:「嗯,對呀。」
他的聲音還挺平穩,就是呼吸有些重。
閔希羞紅了臉,不明白夫君為什麼一定要看著自己,抬手將他的臉偏過一旁,小聲說:「不要看我。」
傅言深說:「很好看,晚上都沒有看到過!」
閔希捂著臉說:「不要看,好羞人!」
傅言深在他耳邊小聲說:「不羞人,我們都已經這麼久了,夫郎給我看看吧,我都沒有看到過你這個樣子的時候。」
他聲音竟然還有一些幽怨。
轉喘著小小聲地有些撒嬌的味道說:「給我看看吧。」
閔希鬆開了手,被夫君的手拉著,四目相對,他目光閃躲著。
早上夫君動作不是很激烈,發泄得有些慢,還好就一次,他們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