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希低聲說:「吃完做些什麼啊?」
傅言深道:「吃完先休息。」
閔希臉更燙了幾分,鼓足勇氣說:「那麼我們就只是休息可好?」
傅言深眸光暗沉,看了夫郎一眼,過來將他按在座椅上:「到時再說。」
那一眼就將閔希看得像小鹿一樣,不敢亂動,呆呆的讓他摁在那裡。
吃完之後沒多久,傅言深將他至案旁,站在他身後,扶著他的手,要教他寫字,他本來就會寫字,夫君偏要教他寫字。
他當時就覺得夫君沒憋好屁,手一直放在他腹中,時不時的輕咬他的耳朵說不對。
他越教閔希心跳的越快,字寫的越歪。
他被折磨的實在是難受,索性將筆擱置一旁,轉過頭來,紅著臉道:「夫君,你想做什麼就趕緊吧!」
夫君眉開眼笑起來,擱了筆一下子過來將他抱起來,大步走在床邊,將夫郎放下去,關了簾,隔絕了外界的光線。
客棧的床榻很好,古色古香,那麼好的質量依然有些承受不住,輕聲吱呀。
承受最重的閔希,反而沒有這般聲音,而是低聲輕哼。
哼的重了些,就咬男人的胳膊,男人將他明媚艷麗的五官盡收眼底,反而動作的更狠。
都快一個月了,就這麼不知足嗎?
閔希心想好吧,這一次索性就讓你知足個夠!
當男人泄了,他又攀上去,水蛇那樣纏在男人身上輕聲道:「夫君。」
之後好幾天都沒出門。
他想讓男人知足個夠,但是反而越來越食髓知味,索取越狠。
行,他現在知道了,男人還年輕,這搭子事一時半刻是做不膩的,還是要多多鞭策他,讓他消耗力氣,才沒有時間想這種事。
如此想著,好不容易下得了床的閔希,拉著傅言深要出去逛街。
他們去了個書店,夫君卻不拉他看正經的書,而去帶著他去了張著鮮艷晃子的一角,有帘子隔絕。
光線微暗,人竟不少,一個個含羞待怯的在挑書本。
閔希偶然看到一些內容,頓時臉羞得通紅,這都是夫妻之道的書籍,而且甚是直白!
夫君竟然拉他來這種地方!
還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挑!
閔希整個人都麻了,臉漲的通紅,不敢說話。任夫君拉到哪裡就去哪裡,夫君在那裡翻書,他就在旁邊站著。但傅言深還是要一隻手拉著他,時不時地拿過來給他看一眼。
「這本如何?」
然後將裡面的內容翻開,看著他羞羞的模樣,笑了一聲,便將書買了。
這還不是最折磨人的時候,回去時候才是最慘的。
整整五天,他們幾乎都是在房裡度過的,前三天自己摸索,後面兩天就是參透書中內容。
前三天時,閔希還說夫君不看書就要趕考了,這下好了,最後兩天,夫君一直都在看書,只是看著不是很正經的書,然後在他身上實踐。
終於要開考了,還有一個時辰就要關門,而在一個時辰之前,傅言深還伏在閔希身上,閔希咬著唇說:「夫君,快點不走了,再不快點就要遲到了!」
他不喊還好,他喊出來的時候自己都控制不住聲音。
不過還好,外面很吵,大家都在準備著上考場。
床的吱聲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閔希握著被單,他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了,壓抑的呻吟出來。
傅言深索性將他抱了起來,下了床,讓他扶著床板。
這一次真的很激烈,他每動作一下閔希都忍不住叫出聲,最後只能咬著一塊布,時不時的還回頭說夫君快點。
傅言深額角直跳,伏在他身上,咬著他耳根低聲說:「這還不夠快啊?」
閔希紅著臉蛋說:「不是不夠快,而是時間不早了,快點吧。」
傅言深掐著他的腰肢說:「好吧,那我要你見識一下。」
閔希見識到了,他甚至不能去送夫君進考場。
傅言深搬水給他擦洗一番,自行準備去進考場了。
臨行親了親閔希的額角,聲音混著未散的情慾,又磁又啞:「我去給夫郎賺個秀才!」
閔希軟綿綿的摟著她的脖子,在他唇上親了一口,說:「好。」
這麼多天了,這個人老是借著「他要趕考了,這都不能滿足自己嗎」來要他。
真是太能磨人了,閔希終於盼到這一天,突然又有些捨不得,接下來夫君要考三天,整整三天不能出來!
閔希又睡了過去,等他起身時發現外邊桌面堆滿蔬果食物乾糧。
閔希不由好笑,夫君是怕他餓死在客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