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深嗓音溫柔:「昨晚不是挺爽的嗎?你自己都說很開心的!
說著,他自己反而委屈起來:「為何今日就不肯見我了?」
傅言深悶悶的說:「昨晚我好舒服呀,我還想以後都這樣呢。」
「別說了,別說了!」被子裡面的人突然出來捂住了他嘴,難堪的說:「不要再說了。」
「為什麼不說?我們都已經是夫夫,同眠共枕這麼多久了,既然你我都舒服……」
閔希再三捂他的嘴都被他扒拉下來,索性親上去,用唇堵住了他的唇。
隨即不由分說地將人推了出去,砰的一下關了門。
等他好不容易穿完衣服出去的時候,門外的人比誰都委屈,一看到他就抱上去了,埋怨道:「我還有什麼不能看的,居然將我推出去!」
說著,他低頭要親閔希,閔希推了他,紅著臉去涮洗了。
洗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快,趕緊擦乾了水,去抱著那個一直跟在他後面的人。
大熱天的,他陰森的像女鬼。
閔希踮起腳尖,跟他親吻了一會,漸漸被他摟著腰,勾著脖子壓了下去。
閔希被他親的有一些換不上氣來,好不容易將人推開,羞澀道:「夫君,我餓了。」
他也不是故作推辭,而是肚子真的咕咕餓了。
傅言深摟著他說:「一會吃了飯可不可以?」
閔希推開他:「吃了飯再說!」
傅言深難耐的咬了他一口,轉身殷勤地去做飯了。
閔希坐在旁邊,果真是許久沒有享受兩人獨處的時光……
他突然臉一紅不對,他們天天獨處,只是獨處的時候不是醬醬就是那樣,沒有像現在這般悠閒。
他支著腦袋看著夫君生火,看著跳躍的火苗,腳邊營繞著兩隻狗子。
它們現在比之前已經長大了許多,挺機靈的。
閔希摸了摸他們狗頭。
很快,他們吃了飯,閔希放下碗,悶聲不吭出門。傅言深放碗出來的時候,已經遲了一步,他夫郎背著背簍出去了,跑的很快。
閔希到西廂房張二嫂家忙了好一陣都沒有看到夫君過來,心中擔憂,跟張二嫂說要回家看看,就此離開。
回到家見夫君悶悶的坐在堂屋,哪裡都沒去,一看到他就轉過身去。
閔希迎上去說:「你怎麼了?」
傅言深悶聲說:「你答應過我!」
「我哪裡就答應了?」
「我不管!」
他自己又生了一回悶氣,突然過來抱閔希,將腦袋擱在閔希肩膀上,悶悶說夫郎。
下一瞬就被他抱了起來,進了房間。
房門關上了,他身上衣服沒來得及換,就被壓到了床上。
他紅著臉說很髒,傅言深道:「沒關係,這就脫。」
閔希再也不好意思去張二嫂那裡了,而是按張二嫂他們說的,讓他們自己請人吧。
他夫君不喜歡,他也沒辦法。
他著實不甚喜歡刺繡,起床後背著竹簍跟傅言深進了山,經過西廂房還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這時候他發現裡面已經有兩個漢子了,都是來幫忙的,屋頂有一個屋裡面有一個。
張二嫂與丫頭在院子裡頭幹著繡活。
母女倆一天就能賺二三十文,想來想去還是不如請人。
畢竟閔希天天來,她們也不好意思。
傅言深拉著閔希進山,根本就沒往那邊看一眼。
只要能跟夫郎獨處,他便是開心的。
兩隻小狗跟了去。
他們先是到芭蕉處,傅言深割了幾張芭蕉葉。
野生的芭蕉樹還長了一串芭蕉,傅言深將芭蕉花坨砍掉了,讓它不要無限制地結子,好好養大已成的芭蕉。
傅言深道:「等些時日再來,估計就熟了。」
閔希點點頭,將芭蕉花坨捧起來,看著挺漂亮的,不過實在有些沉,他玩了會兒放下了,回去時再順上。
茅莓處,好多過熟的果子都掉到地上,不知被什麼動物咬過,破破爛爛的。
傅言深道:「小心有蛇。」
茅莓紅艷欲滴酸甜多汁,甚是好吃。
傅言深摘了往芭蕉葉上放,閔希自己則摘來吃了幾顆。
狗子搖著尾巴往跟前湊,閔希放手掌心給它們餵食。
它們舔了幾下,竟然也吃,尾巴搖得更歡。
閔希甚是無奈,還要再摘,傅言深一把拉過他的手,道:「別管它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