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出电梯要往哪儿走就很明确了:只有长廊末端的门口站着人。走廊的地板和天顶是镜子做的,踩上去清脆的一声响,陈屿看到自己略显苍白的面色,通红的手腕和有点皱的牛仔裤——这种莫名的检视感让人不太愉快。他快速向那个房间走去。
黑色的大门只嵌了一个金色的字,衬线体高雅庄重:“A。”
他找对地方了。
这字母的确有致命的吸引力,那尖角仿佛要刺穿人一般。金属如此冰冷的,而滚烫的是自己突突跳动的血管和鼻腔里和缓的回流。那扇门背后藏着的仿佛是不可回头的堕落与罪孽,而这只让他入戏更深。
这太快了,太不合常理了。
他的指关节已经碰到了门,而身边的人没有阻拦。
“进来。”
他转开了门,又礼貌地把门关上,这才抬头看。
是台上的那个人,背对他站在柜子前。这四周的光很暗,只有顶上的水晶灯闪得晃眼,四周那些熟悉得不得了的刑具暗淡的反着光。
“我想……”
说了两个字,他顿了顿,在门口跪下了,“我想请您收我做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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