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她已經向崆浮長老確認過,仙門的內門弟子,每個月都有月錢收。
仙門常會受到委託,完成委託也能收取一定的靈石作為報酬。
接近男女主,還能學藝、賺錢,可謂一箭三雕!
岑奕對自己的計劃很是滿意。
就只有一個問題。
一如預料,秦宗主犯愁道:「現在已過內門弟子統一選拔的日子……」
岑奕早有打算:「那能否先讓我在內門打個雜?」
秦宗主:「那姑娘便拜入任雲峰丹修一脈吧。」
兩道聲音同時落地,殿內一片寂靜。
二人尷尬地對視片刻,岑奕淡定地彷如不曾開口:「好,我拜入任雲峰。」
深怕對方反悔,她又道:「我們要不要立個字據?」
秦宗主慈藹地笑笑,從乾坤袋裡掏出一束捲軸。
「這是本宗玉牒,我這就將姑娘登記入冊。」
岑奕報上姓名、年歲和生辰,而後又按照秦宗主的指引滴了血。
血珠融入捲軸,很快消失不見。
秦宗收起靈力,含笑道:「如此,姑娘便是我羅陽宗的弟子了。」
岑奕沒想到這拜師的過程那麼順利。
順利到……她覺得自己又入了套。
尤其是看到秦宗主壓都壓不下去的嘴角,這種預感愈發強烈。
她問:「我還能再考慮一下嗎?」
秦宗主很是機警,迅速把玉牒收回乾坤袋,「玉牒一經錄入,不可撤銷。」
將乾坤袋死
死繫緊後,他又緊接著道:「歸玉長老,也就是你師父已在外雲遊一年,正因如此,才錯過今年的內門弟子大選。現在你既已入門,我會讓他儘快回來,完成拜師禮。拜師禮就定在七日之後吧。」
說完,他傳音至殿外:「子茵,進來。」
很快,一名弟子走進無想殿。
正是岑奕在傳送陣看到的那名女修。
秦宗主吩咐:「這是剛剛拜入你歸玉師伯門下的弟子,你今日就帶她入住任雲峰。」
秦宗主將一切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迅速得不給岑奕一點兒反對的機會。
岑奕懷疑其中有貓膩,但思來想去,也想不出身上有什麼值得堂堂仙門宗主覬覦的。
她果斷放棄思考。
隨後,她走向陸子茵,客客氣氣:「那就麻煩師姐了。」
陸子茵紅光滿面,「不麻煩,一點兒也不麻煩!」
她求之不得!
岑奕和陸子茵一見如故,三言兩語後,直接手牽手去往任雲峰。
尉遲欽看著她毫不留戀離去的背影,狹長的雙眼微微眯起。
利用完就把他忘到一邊,看也不看一眼。
呵,不僅會騙人,還過河拆橋。
若丟到話本里,定是和他一樣的反派。
秦宗主小心翼翼地觀察尉遲欽的表情。
見尉遲欽沒有要走的意思,他試探著問:「仙尊若不急著回府,我著人為仙尊在宗內安排住處?」
尉遲欽聽得此言,終於肯紆尊降貴地向秦宗主投去一眼。
「可以。」
*
到達任雲峰山頂時,岑奕懸著的心終於摔落,碎了個七零八落。
五間小破房,和遍地的雜草,就是任雲峰全部的財產。
岑奕不死心地問陸子茵:「我聽崆浮長老說,羅陽宗也算是寬裕?」
「此話不假。」陸子茵道,「只是歸玉師伯有些特別。」
岑奕:「特別在哪兒?」
陸子茵猶豫半天,才湊到岑奕耳邊:「特別窮。」
岑奕:……
不愧是她的師父,和她屬性相投。
陸子茵一邊帶著岑奕熟悉環境,一邊同她介紹任雲峰的情況。
「宗內的幾位長老中,如今就歸玉師伯還未收徒。」
「據說,他曾經給自己算了一卦,說自己此生難有徒弟運。」
「因此,他缺席了每一次的內門弟子選拔,即便外門弟子中有不少想要修習丹道的,求到他面前,他也全都一一拒絕。就連宗主出面遊說,他也不肯鬆口。」
聽到這兒,岑奕終於明白,秦宗主為何比她還迫不及待。
她原本以為是自己借了尉遲欽這位仙尊的勢,行了個方便進羅陽宗。
結果是人家秦宗主反借仙尊的威,把後門砸她腦袋上,逼著歸玉長老收下她這名弟子。
這般不情不願強綁來的師徒緣分,也不知是不是孽緣。
與此同時——
為尉遲欽安排好住處的秦宗主,馬不停蹄地回到臥房,從抽屜里拿出一隻紙鶴。
「歸玉師兄,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你有弟子了。你可千萬別惱,這不是我擅作主張。為了這事,仙尊都親自來了,仙尊施壓,我能怎麼辦?師弟我也有說不出來的苦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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