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嘉願不為所動:「不說也不行。」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丹尼斯拉著張嘉願的手用力往下按,道:「這個總得解決吧?」
「……你去廁所。」
「你在這裡,我為什麼要去廁所?」
丹尼斯附在張嘉願手上的手指,細細地摩擦著他的手指說道:「我都不要求做了,用這個也不行嗎?」
張嘉願:「……」
張嘉願自己也很難受,他自從和丹尼斯在一起後就沒有自己動手過了,前段時間他洗澡的時候還試著解決一下,結果索然無味,在浴室待了二十多分鐘,最後還是丹尼斯進來從身後抱著他,幫了他一把。
張嘉願忍著羞恥,半推半就地和丹尼斯互幫互助了一把。
過程中他擔心會被樓下的外婆聽到,一直克制地咬著嘴唇,一絲聲音也沒有從口中溢出,後面丹尼斯怕他把嘴唇咬破,主動獻上了他的肩膀。
他也沒客氣,直接就咬了上去,但是最終還是沒捨得用力,只淺淺地咬了個牙印,蓋了個紅色的印章。
結束後張嘉願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平復,丹尼斯用紙巾將兩人清理乾淨,他看著丹尼斯將紙巾扔進垃圾桶,靠在床上拉了一下丹尼斯的說完說道:「丹尼斯,你明天早點起來把垃圾扔到外面。」
丹尼斯問:「又不好意思了?」
張嘉願問:「萬一被外婆看見怎麼辦?」
「就算沒看見,外婆也知道我們會做那種事。」
張嘉願臉上一紅,他推了推丹尼斯說道:「反正你明天趕在外婆起床前把垃圾扔了。」
「扔遠點。」張嘉願想了一下補充道。
休息好了以後,他們又去重新洗了個澡,結果在浴室差點又磨槍擦火。
張嘉願連忙隨便沖了下,逃也似的從浴室里出來。
這是張嘉願第二次和丹尼斯躺在這張床上,此時的心境和當初完全不同。
張嘉願整個人都有些亢奮,他在床上翻了好幾個身還是睡意全無。
等丹尼斯洗完澡睡到床上,張嘉願往丹尼斯身邊靠了靠,用小腿踢了下丹尼斯道:「丹尼斯,你還記不記得上次我在這邊睡過一晚,回家後我的腰上有一塊淤青?」
「安德烈喝酒那次?」丹尼斯問道:「怎麼了?我記得我當時有給你抹藥。」
「你不好奇淤青是怎麼弄出來的嗎?」
丹尼斯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他手指在張嘉願的腰側捏了一下問道:「不是磕出來的嗎?」
張嘉願搖了搖頭道:「不是。」
丹尼斯眼珠子轉了圈不確定地問道:「你該不會想說,那是我弄出來的吧?」
「答對了,」張嘉願輕輕拍了拍丹尼斯的腦袋說道:「就是你弄的。」
丹尼斯:「……」
「真的?」
丹尼斯回憶了一下問道:「我那天喝了很多酒嗎?」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丹尼斯的臉色有些難看,他拉著張嘉願坐起身道:「你身上的淤青是……是我動手打的?」
「對不起……嘉願……我……我一點印象都沒有,如果我當時喝醉了真的對你動手了,嘉願你打回來吧,我坐著不動任由你打回來。」
「嚇到你了?」張嘉願沒想到丹尼斯會這麼緊張,他小腿意有所指地蹭了蹭丹尼斯的腿說道:「想什麼呢,你沒有打我,丹尼斯你是個大哭包,就算喝多了也只會默默地流眼淚。」
丹尼斯鬆了一口氣,緊繃的身子放鬆下來問道:「那淤青是怎麼回事?不是說是我弄得嗎?」
「你先躺好。」張嘉願跟著丹尼斯重新在床上側躺著,指揮丹尼斯,「然後把大腿搭在我的腰上。」
「什麼?」
丹尼斯懷疑自己聽錯了,但是張嘉願語氣堅定地說道:「快把大腿搭上來。」
「哦,好吧。」丹尼斯調整了一下姿勢,慢慢地將大腿搭了上來,他害怕會壓著張嘉願所以搭上去的力道很輕。
「我腰上的淤青就是這麼來的。」張嘉願摸了把丹尼斯的大腿上的緊緻地肌肉說道:「當時我正在睡覺,睡夢中一雙強勁有力的大腿突然砸在了我的腰上。」
「……真的嗎?」
「真的啊,而且不止一次,」張嘉願想到這裡腰部還隱隱有些作痛,「我生病那一次,你半夜躺床上睡覺,也給我另一邊砸了個淤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