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血。」
人群中,有人不可置信道。
徐海波的底氣一下子就足了,好像找到了依靠,揚聲道:「我就說她殺人了吧,這麼多血,人吐完都該死了。」
程大通和柯自樂紛紛後退,離開桑玄這個危險人物。
「只要你拿出證據,證明我殺了誰,我就任憑宗門執法堂處置,現在別擋我的路,我還要清洗房間。」桑玄擺擺手,趕人的意思不言而喻。
眾人互相對視一眼,頓時拿不準了。
良久,柯自樂建議道:「此事不是我們能夠處理的,我等先稟告何管事,再由何管事進行定奪。」
程大通附和道:「沒錯。」
他們架著徐海波離開,前往何管事的住所,桑玄的事可以放一放,但是徐海波這廝,必須得到懲罰。
桑玄根本不在意他們的想法和做法,不管怎麼調查,她肯定是沒有殺人的,這點毋庸置疑。
她準備在天黑之前清洗完房間,拎著水桶前往打水的地方,半路上,迎面撞上一個雜役弟子。
他吊兒郎當地走過來,挑剔地打量著桑玄,出口譏諷道:「廢物就是廢物,連引氣入體都做不到,不如趁早滾出宗門。」
桑玄凝視著面前出言不遜的男子,頓時計上心來,她正愁著怎麼完成死亡的條件,這人就撞上來了。
此人仗著鍊氣四層的修為,平素里一張臭嘴沒少噴人,眾人敢怒不敢言,若是他們起了口角之爭,然後他不小心殺了個凡人,應該很正常吧。
於是桑玄「啪」地把水桶扔在地上,一掃平靜的面色,不屑道:「呵呵,你不過是鍊氣罷了,有什麼資格說我,看你年紀不小了,恐怕這輩子都築基無望,不如捲鋪蓋回家。」
男子一愣,旋即暴怒:「黃口小兒,你找死。」
對對對,我就是找死,快來幹掉我呀。
桑玄按捺住心底的急切,刻意用嘲諷的語氣刺激他:「哦喲喲,只會嘴上功夫嗎,有本事你就過來打我。」
男子卻是目露猶疑,他能活到現在靠的就是自己的小心謹慎,對方這麼說可能是有什麼倚仗,他不能中計。
桑玄勾了勾手指,挑釁:「來啊,打我啊。」
男子聞言,更是肯定對方有了囂張的資本,他不想對峙下去,但直接走掉過於丟臉,於是沉著臉:「你這就沒有意思了。」
說完,他就離開了。
男子以前敢欺壓她,無非是柿子挑軟的捏,現在看她硬氣起來了,便不敢再有什麼動作。
「哎,你等等。」桑玄不死心地叫著男子,結果他走得更快了,很快消失在桑玄的視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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