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玄不知道小蘑菇的腹誹,她和祁曳已經等了一盞茶的時間,那個護衛說去通報,直到現在都沒出來,看來程老闆真的很忙。
她站得腳疼,拿出椅子坐下來,姿態很是放鬆,兩臂自由舒展,擱在了扶手上,後背靠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正對著富貴賭坊的大門,長長地舒出一口氣。
兩排護衛面面相覷,不知道做何感想,對方這個樣子好像以前那些來賭坊砸場子的人,但她自稱是拜訪的客人。
護衛見來往路人奇怪地看向賭坊,頭皮發麻,有心想引桑玄進賭坊的接待廳,但是他們沒有這個權限,只有方才的護衛長才有。
祁曳骨節分明的手按在椅背上,與墨黑色的椅身一映襯,愈發白得出奇,手背上的青筋一清二楚。
他低頭看了眼桑玄,抬頭間,說出的話竟然在富貴賭坊所有的地方響了起來:「程辛樹,出來。」
聲音平靜,語氣淡淡,明明不見法術波動,卻奇異般地令所有人都聽到了,客人們疑惑地停下手,猜測著是何人在叫囂,賭坊的人愣了一下,然後嘩啦啦全往外涌。
「噔噔噔!」
一陣腳步聲過後,一群人出現在賭坊門口,手持武器,虎視眈眈地看向桑玄和祁曳,重點是盯著桑玄,因為她的姿勢看起來很囂張,旁邊那個男修應該是她的手下,負責喊話。
正在嗑瓜子的桑玄:「……」
桑玄餘光瞪了祁曳一眼,心道我剛嗑了不到三顆瓜子,你就給我來這一出,也不提前知會我一下。
祁曳無辜回望。
與此同時,司徒南宮召集了各堂主議事,大廳中的每個人都神色凝重,他們討論的事情和修士協會有關。
「杜淨遠和修士協會的一個劍修起了衝突,二人約了去城外對決,現在不知道結果怎麼樣了。」程辛樹說道。
馮勻山一向暴脾氣,拍了下桌子,道:「修士協會的人太猖狂了,給個破爛理由就跟我們賭坊作對,說他們有個人來賭坊玩,後來就失蹤了。我呸,狗屁不是,司徒大人,我們該給他們一點教訓。」
程辛樹也說道:「大人,我贊同。不管修士協會有什麼陰謀詭計,但他們觸犯到了賭坊的利益,底下兄弟們死了十幾個,再退讓下去,只能讓他們的氣焰更囂張。」
司徒南宮屈指叩桌,淡淡道:「此事有蹊蹺,好端端的,在這個關鍵的時刻,我們和修士協會矛盾激增,還不清楚緣由,查一下有沒有其他勢力介入的影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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