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還有一個修殺戮道的弟子,來了之後挑戰協會所有同境界之人,百戰百勝,堪稱同階無敵。
這兩個弟子實力強悍,思維卻迥異常人,高川柏常常因為接不上話題而感到尷尬,相比之下,這最後一個金丹期弟子正常許多,要不是這次對方處於突破金丹中期的關鍵時刻,他是不會帶上牧郎星的。
至於那個殺戮道劍修即墨安,跑到城外和富貴賭坊的劍修激戰去了,事情的起因就在於他們身上。
高川柏氣勢洶洶地跑來賭坊,本質上不是要和賭坊開戰,他是個聰明人,自然知道最近雙方的摩擦有詭異之處,因此他是來和司徒南宮演上一演的。
但是,牧郎星和桑玄突如其來的「認親」打破了他的謀算。
祁曳眼眸微閃,夜師兄?是夜繼良嗎?桑玄與他的交集產生於小米村,怎麼突然就因為他而為情所困了?
他不著痕跡地打量了一眼桑玄,她面色寧靜,沒有出現任何變化,要麼是她沒有聽見牧郎星的話,要麼是她聽見了,但是不為所動。
「你和那位夜師兄……」祁曳仍舊想要試探一下,可話一出口覺得有些不妥,便啞然無聲了。
桑玄沉浸在赤銀魚的渴望中,聞言,頓時回過神來:「怎麼了,你說夜繼良嗎?我沒有跟你說過嗎,我的淨化水晶粉末是從他手裡得到的。夜繼良煉製了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我想撿漏一下,到時候看你分辨了,沒準還真的有寶物。」
祁曳望著她顧盼生輝的神色,唇角含笑:「好的。」
正在這時,兩道長虹自天邊快速飛來,其中一人面容冷峻,背後的巨劍散發著血煞之氣,另一人身軀殘缺,只有獨臂,氣息很是萎靡。
高川柏微微一笑:「看來是我修士協會略勝一籌,司徒兄,你怎麼說,今天這架還打不打?」
司徒南宮掃了冷峻男子一眼,他不是那等心胸狹隘之人,雖然不滿對方出手如此無情,但是雙方鬥法本就不限生死。
司徒南宮大氣道:「願賭服輸,即墨小友對我賭坊之人手下留情,這份情我記住了。老程,帶老曲下去將手臂接上。」
獨臂男子老曲懷中抱著他被斬掉的左臂,對冷峻男子說道:「即墨安,今日論劍在下輸得心服口服,你的劍道殺招,確實強得令我無法擋下,若不是你改變了攻擊軌跡,此刻我的身體已被斬成兩截。但你的劍道,同樣有害處,想必你自己也清楚,若不儘快解決,你遲早會淪落到身死道消的地步。」
說完,他利落地轉身,在程辛樹的攙扶下去找醫修,修士的肢體短時間斷掉,能讓醫修給接回去,精心修養一陣,就會恢復從前。
即墨安一言不發地歸入隊伍,周身凝結的煞氣,幾乎要化成實質,逼得協會之人紛紛退散。
牧郎星卻不退反進,眉眼洋溢著笑意:「恭喜即墨兄劍道初成,比你高一個小境界的金丹中期修士都不是對手,殺戮道主殺伐,無比霸道,容易失控,但萬物相生相剋,即墨兄要相信,終究會有解決之法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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