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哄你，我說真的。」
「那你再多說點，我想聽。」
「先這麼多，想到了我再告訴你。」姜苓不是不願說給他聽，是實在沒這個天賦，擔心說錯話再把人給哄壞了。
「就一句，努力一下，謝謝老婆。」裴千羽說完抬起頭用力親了一下姜苓的臉頰，像完成某個續費程序。
姜苓感受了會兒還留在臉頰上柔軟的餘溫，垂眼笑了一下，說：「我說過我喜歡心思單純沒有心眼的人，現在看也不全對，我好像只是特別喜歡你。」
裴千羽激動的呼吸都有些困難，微微偏頭看著姜苓的臉，想確認清楚他的意思，「你是說就算我不是心思單純沒有心眼的人，你也一樣會喜歡我嗎？」
「是。」姜苓轉頭看著他發傻的臉，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嘴唇，說：「你是什麼樣的我都喜歡。」
裴千羽感覺心臟被姜苓隔空揉了一下，不疼，就是漲得發酸，「我也是，阿苓你是什麼樣的我都喜歡。」
姜苓聞言微一挑眉，「真的嗎？那我要是夜不歸宿，約會野男人，不接你電話，不回你簡訊……」
他每說一句裴千羽的臉就要往下拉一分。
姜苓懸崖勒馬，笑著改口道：「當然，那樣就不是我了，我是絕對不可能做這種事。」
裴千羽沒說話。
姜苓看著他，「難道你不知道嗎？」
「我知道你是開玩笑的，你不是這樣的人。」
他從認識姜苓第一天就開始上當了，之後也沒少受騙，姜苓就是特別喜歡這樣逗他。
這可能是因為他回回都很好騙，姜苓才會樂此不疲。
「那你還上當了。」
裴千羽眨了眨眼，「因為那種話就算是假的我聽著也會生氣。」
姜苓頓了一下，「……那要我改嗎？」
「不用。」裴千羽搖頭，「我認識你第一天你就是這樣的。」
姜苓一直是這樣，他很清楚所以不介意。
「我願意一輩子上你的當。」
姜苓默默看了他一會兒，忽然有些感慨地道：「有時候我都覺得不可思議，你嘴那麼甜，怎麼會只跟我談過戀愛。」
裴千羽反倒疑惑他會這樣想，「我又不是跟誰都嘴甜。」
他在姜苓面前和在別人面前還是有很大差別的，不是見個人就會撒嬌服軟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