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她進行遊行不僅代表的是自己也是代表著皇室,若是這副樣子被人傳了出去實在有損皇室的顏面,就算不是為了泄憤,為了皇室的顏面顧裊裊也必須要怎麼做。
只是裴遠卻不可能看著這種事情在自己的眼前發生,顧裊裊的鞭子揮向了一個消瘦的小男孩,裴遠想都沒想從顧忱的身後一個箭步沖了出去將小男孩抱在自己的懷裡抬手接住了顧裊裊的鞭子。
那鞭子甩下來好似有萬鈞之力,裴遠只覺得自己的手臂有些發麻,不出意外的話自己的手掌上應該已經留下了一道不淺的傷口,但他卻不敢鬆開這鞭子。
「放肆,給本宮鬆開!」顧裊裊幾乎要氣瘋了,她沒想到這個時候還有人敢擋在自己的面前,因為氣惱再加上對裴遠地印象並不深刻,顧裊裊潛意識的認為裴遠不過也是一個平頭百姓。
「區區一個賤民也敢擋在本宮面前,想死本宮就成全你!」
握著鞭子的手上用了一些靈力傳到鞭子上震的裴遠手臂發麻,顧裊裊趁著這個空擋將裴遠甩了出去,裴遠悶哼了一聲懷裡緊緊地抱著那個孩子,想讓自己充當肉墊。
「你還真是麻煩。」顧忱運氣上前接住了飛在半空之中的裴遠帶著他穩穩落在了地上,將人藏在了自己的懷裡對上了顧裊裊怨毒的雙眸,帶著幾分幸災樂禍開口道:「皇姐好大的火氣,這是發生了什麼?」
「我竟不知道,本宮的夫君你成為了賤民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顧忱出現得突然,顧裊裊收回了自己的鞭子,看到顧忱的時候她的心裡就出現了猜忌,要說今日的事情和顧忱半分關係也沒有,顧裊裊打死都不會相信的。
「顧忱,你來做什麼?」顧裊裊抬起手從腰間的荷包之中拿出了一條鑲嵌著寶石的髮帶,將散亂的髮髻隨意的扎了一個高馬尾起來,起碼沒有一開始的狼狽模樣了,「別告訴我你只是路過。」
她今日丟了這麼大的一個人,偏偏在這個時候顧忱路過出現未免太巧了一些,如果不是空口無憑現在顧裊裊就想質問是不是顧忱安排的這一切。
「當然不是,本宮今日帶著駙馬出來吃個飯,恰巧瞧見了這邊鬧哄哄的,這才出來瞧一瞧罷了,駙馬你說呢?」
顧忱懷裡的人早就出來了,裴遠鬆開懷裡瑟瑟發抖的孩子安撫了幾句將人送回了人群之中,聽到顧忱地問題自然的開口回復道:「確實如此。」
「你來的太巧了一些,皇弟難道不覺得嗎?」顧裊裊怎麼可能相信裴遠的話,裴遠是顧忱的夫婿自然是站在顧忱那一邊的,「皇第還是看好自己的夫婿好,免得刀劍無眼傷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