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張臉,顧忱保養的可謂是無所不用卻已經不必裴遠的臉嫩,明明裴遠看著也不想說會特意保養皮膚的樣子。
「不敢,可殿下先前說過的……我不可以和殿下同床。」
裴遠連連搖頭解釋,聲音稍微弱了一點,顧忱之前是說過,但那又如何,都是他說出的話,裴遠只要聽著就好了。
「可現在本殿下叫你和本宮一起睡覺。」顧忱一把拉過了身前的裴遠,將他拉拽到了自己的身邊,坐在了床榻上,「免得你半夜做噩夢,又將本宮吵醒。」
本來還有些害怕的裴遠,聽到顧忱的話之後有些奇怪的疑惑的抬起了自己的腦袋,「我……什麼時候做噩夢了?」
裴遠疑惑的眨了眨眼睛,看著裴遠的眼睛,顧忱知道他應該不是在撒謊,這樣說的話裴遠是忘記了那件事情了嗎?
可他當時明明被嚇得又哭又叫的,這傢伙難道失憶了不成?
「就新婚之夜,又哭又叫的,不知道的還因為本宮打你了呢。」
顧忱沒好氣的開口幫著裴遠回想這件事情,畢竟那天晚上顧忱睡得也不好,所以顧忱記得很清楚。
雖然裴遠的夢話他一個字也沒有聽清楚,但裴遠臉上的表情絕對不會是做美夢就對了,不然還能抓著自己的衣服不送要求陪睡嗎?
「我……」
裴遠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什麼,他不記得自己做過噩夢,卻記得第二天的早上顧忱和他是在一張床上醒過來的。
「哈啊……可以睡了嗎?」顧忱打了個哈欠,今天還挺累的,在回來之前顧忱像是核對了一下店鋪的帳目,不然早就該回來了,此刻已然是十分睏倦了,「明日還要回門。」
「回門?」
這兩天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弄得裴遠險些都忘記了這件事情了,顧忱懶懶的抬起眼皮瞧他,「怎麼了?你要本宮一個人回宮?」
「自然不是,我只是沒想到已經三天了。」裴遠搖了搖頭,他和顧忱成親這件事情,裴遠還沒有一點實感,輕飄飄的感覺就好像是踏入棉花里。
「是啊,本宮都嫁給你三天了,可算是長了見識。」
顧忱嗯了一聲,叫來了下人端了些熱水來用來卸妝和洗腳,「你睡裡面。」
顧忱和裴遠說完之後便沒有再開口了,裴遠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收拾好之後便先一步爬上了床。
等顧忱弄好之後他已經困得有些睜不開眼睛了,顧忱見強撐著躺在床上的裴遠,覺得有些好笑沒忍住笑了出來,「困了還不睡?」
「殿下還沒有弄好……怎麼能先睡?」
顧忱笑了笑沒有說話叫人進來吹滅了蠟燭,隨後才慢慢的躺了下來靠在了裴遠的身邊,抬手有些不自然的將裴遠攬在了懷裡。
「現在可以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