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就是周洲大著膽子提出條件讓他帶著自己回家去看看,作為交換他來給顧忱想辦法解決裴遠生氣這件事情。
「所以,你意思是,你把小廚房炸了也是想讓我消氣?」
裴遠大概聽懂了顧忱的意思,隨後發出了自己的疑問,顧忱想也沒想就點了點頭。
「是的。」
「不是!小廚房不是我炸的!」
這口鍋再背下去顧忱自己都要相信了,所以他一定要甩掉!
「沒關係的,殿下我理解的,但是自傷就是你的不對了。」
裴遠一臉我理解的表情拍了拍顧忱的腦袋,隨後立馬就變得嚴肅了起來,抵著顧忱的額頭開口道:「我會擔心的,沒事弄傷自己做什麼?」
「什麼事情都比不得自己的身體知道嗎?」
裴遠拍了拍顧忱的胸口,果不其然顧忱悶哼了一聲,「若是一個人真的要走,即便你在他面前揮刀自殘也無用,更何況在背地裡做這樣的事情?」
「可是我不知道怎麼哄你很高興。」
他說的顧忱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他並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怎麼做才好,除了這個方法他居然別無他法了,正是因為他知道顧忱做不到看著他受傷卻能無動於衷。
「你怎麼會覺得這樣我會高興?」
他的話讓裴遠察覺到了一瞬間的不對勁,見顧忱低下了頭,捧著顧忱的兩頰將他的腦袋抬了起來,顧忱修長的羽睫正顫抖著好像是想起了些許令人膽寒的事情,沒有說話卻能從他的眼裡看見恐懼。
「殿下怎麼了?」
裴遠拍了拍顧忱的臉頰讓他回神,顧忱的臉猶如白玉一般滑膩,白皙透著紅不僅是乍一看驚艷之人,更是經得起推敲的美,什麼時候看什麼時候都能發現不一樣的好看。
看著顧忱略微發白的臉頰,裴遠有點費勁的在顧忱的懷裡扭了個身子,半跪在顧忱的懷裡。
因為顧忱抱的緊還是所以裴遠也沒有從他的懷裡逃出來,只能用這個有些彆扭的姿勢看著他。
捧著顧忱的臉頰低下腦袋在顧忱的眼睛上親了親,「回神了,殿下現在是我在你眼前。」
「剛剛想到了我那個爹,每次我犯錯了就要挨打。」
想起剛剛回宮的那段日子,顧忱就感覺怒火中燒,即便當初欺負他的人墳頭草都三尺高了,但想起來還是會覺得羞辱。
「那群宮人會拿著陛下的旨意,來教育我。」
雖然顧忱想儘可能表現得無所謂,但裴遠還是聽出了咬牙切齒的味道,裴遠知道顧忱口中的教育只怕不是什麼好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