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裴遠羞的都快要鑽入地里去了,顧忱卻不放過他,揪著那點可憐的軟肉繼續搓揉著,一邊還咬著裴遠的耳垂開口道:「來,別捂著嘴,左右除了我也無人聽見。」
「這種事情,殿下.....別欺負我了。」裴遠捂著自己的唇,生怕自己發出一點不體面的聲音,顧忱見他不願開口就變著法子欺負他那點可憐巴巴的軟肉,「再叫一聲,就一聲。」
「不要......」那點軟肉在顧忱的手下變得紅腫,裴遠只感覺酥酥麻麻的,腦袋暈乎乎的卻堅守著自己的底線,咬著自己的下唇就是不願發出聲音,「我要休息了,殿下別鬧了。」
裴遠紅著脖子推了推顧忱,已經完全忘了他們到底是怎麼走到這一步的了,只想趕緊熄滅了蠟燭好歇息,顧忱卻不依的,就像是玩上癮了,捏著充血的軟肉撥動。
「我們都是夫妻了,卻始終未曾圓房,是我不合你心意嗎?」
「不是......」
裴遠現在被人折騰得喘息不斷,還要分出心神來和顧忱對話,裴遠只覺得腦袋都要煳了,聽了個大概便回答了,圓房這個問題他也不是沒想過,只是他們二人都是哥兒,如何圓房?
「那你怎麼提都不提?」顧忱大發慈悲的放過了他,讓他好好想想在回答這個問題,終於從顧忱的手下逃出來的裴遠裹緊自己的衣服喘息緩神,「不急,還有半晚。」
反正裴遠也跑不出這個房間,顧忱靠在床頭上看著他,眼裡帶著淡淡的笑意,方才眼裡的那些委屈已經散了,感到羞恥的裴遠同時又感到了慶幸,幸好顧忱的情緒好了,否則不知還要遭什麼罪。
「這種事情需得你情我願,殿下願意嗎?」裴遠恢復鎮靜之後反問了顧忱一句,顧忱的腦袋歪了歪,垂下的墨發叫顧忱的半邊臉隱匿於黑暗之中,卻不見他半分的俊容,「我說過不願意嗎?」
提起這個裴遠可就不憷了,清了清嗓子道:「其一,不許同床、其二,不許忤逆、其三,不許直視.......」
裴遠一字一句的背著這錢顧忱和他的約法三章,這段時間來顧忱幾乎已經完全忘了這幾個規矩了,見裴遠記得這麼牢,頓時哭笑不得。
這傢伙也是個記仇的。
「規矩是我定下的,那便由我來打破如何?」顧忱抬手把還在念叨的裴遠的唇捂住了,他可不想繼續聽下去裴遠的背誦這些東西,即便是他當時立下的規矩,「今時不同往日,規矩改改一改了。」
「再者,你分明記得這些規矩,這些天你可是明知故犯了。」
這些天裴遠和顧忱同吃同睡,這也就罷了忤逆這樣的事情也不少發生,不過顧忱都忍了下來罷了,如今裴遠也算是送了個把手上來給顧忱,顧忱自然是要好好利用的。
「我是不是該給你些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