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姐！我馬上就安排！」
顧小北的話，沐常生向來都是直接照辦，從來不會問理由。
「還有，沐常生……」
「姐，你說你說，我聽著呢。」
「你是不想要命了是吧，剛好一點你就又出去花天酒地？」
「姐我沒有！我對天發誓！」電話這邊的沐常生真的乖乖舉起手來，「我就是覺得自己在家悶得慌，所以我找了些朋友來唱歌而已，就在我家的K房，而且我都沒喝酒，我喝的是飲料！」
「嗚嗚嗚，姐是不是在關心我啊，我太感動了。」
「但是姐，你都好久沒來看我了，我……」
「嘟嘟……」
一陣忙音打斷了沐常生的話。
沐常生還在這抒發自己的情感呢，顧小北就直接把電話掛了。
知道他沒出去作死就行，懶得聽他說這麼多。
沐常生委屈巴巴地看著自己的手機屏幕。
如果是別人敢掛沐爺的電話的話，估計這會兒已經在公墓裡面埋著了。
但這是顧小北，當然不一樣了！
姐不管做什麼都是對的！
沐常生立馬就安排人去換卷子了。
沐爺出馬，效率自然是飛快。
第二場考數學的時候，卷子就已經換成新的了。
第一考場裡。
除了顧小北之外的那十九個人，在打開卷子的第一時間，就發出了一聲疑惑的「咦？」
這卷子，怎麼和王老師給他們的那個不一樣啊！
一班的同學都看向其他人，發現其他人也和自己一樣疑惑。
只有顧小北一個人在乖乖答題。
監考老師是別的學校的，所以也不認識這些同學。
「都好好答自己的，不要東張西望！」監考老師喊了一聲。
那些同學只好低下頭去，乖乖答題。
他們一邊答，一邊心中疑惑。
明明上一場語文的卷子和王濤老師給他們的一模一樣，為什麼數學就變了呢？
好多同學滿腦子都是之前那張卷子的內容和答案，甚至還把手上的卷子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看看是不是其他的題目是一樣的。
甚至還有的同學以為自己是在做夢，狠狠擰了自己的大腿一把，疼得一下子喊出聲來。
所以，他們好長時間都沒有進入做題的狀態。
顧小北答完趴下睡覺的時候，還有很多人在做填空題呢！
兩個監考老師在考場裡轉了幾圈以後，又回到講台上。
其中一個監考老師忍不住對另外一個監考老師道：「聖利這也是按著成績分的考場嗎？」
「不知道啊，」另外一個監考老師壓低嗓音道，「按理來說聖利的第一考場應該都是學習好的啊，可是我看他們答題可不怎麼樣。」
「是啊……」
第245章
真相大白
一班這邊的情況簡直是慘不忍睹，但是五班就完全不一樣了。
以前的時候，五班的同學做題基本就是胡亂寫幾個數，然後就趴下睡覺，等到點了就起來交卷。
稍微好一點的，就是選一選自己會做的題，剩下的選擇題就靠扔橡皮決定選哪個。
但是這段時間，五班的學習氛圍非常濃厚，到了考場上他們發現，卷子上竟然有不少題都是他們會做的！
一時間，五班的同學都自信心爆棚，做完自己會做的題目以後，還嘗試了很多辦法去做自己不會做的！
實在算不出來答案，也往上寫了很多步驟！
而且這次，最後一個考場都沒人提前交卷，大家做完以後，都在檢查自己的試卷！
和第一考場的監考老師一樣，最後一個考場的監考老師也產生了疑惑。
兩個監考老師站在講台上低聲交談。
「奇怪啊，這聖利是按考試成績分的考場嗎？」
「我也不知道啊，這不是最後一個考場嗎？」
「是啊，按理來說這應該是聖利學習成績最差的那一批人吧，可是我看他們做卷子都好認真，正確率也不低啊……」
「聖利學院居然有這麼可怕啊，這麼一比的話我們學校真的完全比不上啊。」
「是啊是啊，我們學校也是完全比不上。」
於是這次帝都學院聯考以後，其他學校里就有了兩種截然不同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