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
亮著昏暗燈光的城堡內。
一份打包好的文件傳入厲閾野的手機內。
點開之後,便是雲梔意被男人摟著的畫面。
風澤小心翼翼的走進來,稟報導:「少爺,三日後,金市有一場拍賣會。」
厲閾野的寵物走丟了。
這兩日風澤四處打探消息,鄰市的金市近期就有一場拍賣會,都是些稀有的富人玩物。
厲閾野的視線看著手機屏幕,一言未發。
隱約間,風澤似乎察覺到客廳內瀰漫了一股森冷的戾氣。
*
雲梔意洗了個澡。
被蘇深碰過的地方令她感到噁心,搓得皮膚都發紅了。
由於提前做足了準備,所以她事先穿了高領的衣物,遮擋住身上那些青紫的吻痕,蘇深並沒有看見。
房間內。
香蔓拿著消毒藥水給她擦著身上的傷口。
完事後,眼睛落向她胸前那片青紫的肌膚:「梔梔,這怎麼回事?」
雲梔意:「這不是和蘇深的,我沒和他發生過關係。」
「那是和誰……」
雲梔意淡淡道:「一個在森林裡遇見的,陌生的男人。」
之後發生了什麼事就不言而喻了,香蔓沒再追問。
只是無語的吐槽:「那個男人也太狠了吧,是不是一輩子沒碰過女人,居然把你啃咬成這樣。」
這些斑駁不一的痕跡,都是厲閾野的傑作。
雲梔意攏了攏睡衣,扣上紐扣。
「放心吧,他也沒好到哪裡去,身上沒少我的牙齒印!」
「……」香蔓驚訝的瞪大了眼,嘴巴已經成了「O」字。
「雲梔意,你真野!」
「……」
「那你和他算什麼啊?就只是普通的一夜情,聯繫方式也沒留嗎?」
「不然呢。」雲梔意可不想和他再有聯繫。
「香香,你說什麼人會把房子建在人跡罕至的森林中央,住在那種陰森無比的地方?還請了那麼多的保鏢和傭人,房間裡處處都是監控,宛如牢籠一般。」
香蔓的大腦瘋狂運轉:「還真有!」
「那種大房子,一般都是修來囚禁他的小嬌妻的。」
「按理說,被關在那裡的人插翅難飛,那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雲梔意搖了搖頭:「不算逃,是他手底下的女傭聯繫了人,開直升飛機送我出來的。」
「啊!什么女傭那麼膽大?敢悄悄把你放跑,不怕總裁她的治罪嗎?」
「這就是他的意思。」
是厲閾野允許她走的,否則,她就是插翅也難逃。
雲梔意後知後覺,似乎想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