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閾野壓低了聲:「會不會說話?」
能被他養著,寵著,是多少女人求不來的福氣。
雲梔意來到這,有什麼好哭的?
她敢嫁給蘇深,就要嘗嘗後果。
他厲閾野不是她的玩物,不能被她用完就丟。
那個女人還真是鐵石心腸,只會在床上的時候抱著他求疼愛,用完之後就對他避之不及,棄如敝履。
他厲閾野在她心中的地位,連蘇深那個偽君子都比不上麼。
雲梔意,她也該受到相應的懲罰。
夜淵笑得很損:「看來過幾天你這城堡,就沒那麼冷清了,我可得多過來轉轉。」
到時候必定少不了好戲看。
他得提前跑過來蹲蹲!
厲閾野的臉色沉了下來,這廝是越來越八卦了。
還是從前好些,一心只知道搞錢,沒那麼煩人。
既然已經知道了厲閾野的意思,夜淵沒有繼續多追問打探了。
生怕真的惹怒了厲閾野,把他從這給轟出去。
如果真想知道什麼,到時候雲梔意被拐來了,再來看也不遲。
很快。
遠處天邊懸掛著的夕陽就落山了。
兩個男人一直喝到晚上。
整個空氣中都瀰漫了濃濃的酒香味。
夜裡。
雨水席捲著整個建築,水滴落下滴滴答答的。
風澤帶著一行人在布置著外圍。
儘量里里外外都布置得,浪漫一些。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整個區域裡外的警戒。
夜淵沒打算回去金市,喝得有些多了,倚靠在沙發上半仰著,不知道從哪裡摟來兩個穿著性感的美女。
似乎還覺得不夠盡興,順便又叫來兩個女人,推朝厲閾野。
「厲爺,我們陪您再喝點?」女人一左一右,身子軟綿綿的就貼了上去。
「走開。」厲閾野很不耐煩。
「厲爺……」女人聲音嬌嗲,撒著嬌。
這麼好的機會,能近厲閾野的身,她們自然不想放棄。
「厲爺,我們幫您……」
然而,就在女人的手快要碰上厲閾野褲子拉鏈時,他十分不耐的吐出一字。
「滾!」
伴隨著「砰」的一聲,眼前的桌子被重力一擊,晃動之下酒瓶落下破碎一地。
兩個女人嚇得連滾帶爬的出了門,晚一點生怕小命都沒了。
這一幕,可看嚇壞了周圍的傭人們,紛紛低著頭。
夜淵吃了一驚,興致沒了連忙推開了身旁的女人。
厲閾野沉著聲看向夜淵:「以後別擅作主張,我對這些女人沒興趣。」
夜淵笑得陰險無比:「懂了懂了,你不要告訴我你只對雲梔意那女人有興趣?」果然是口味稀奇。
「沒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