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到這番話,雲梔意忍不住斜睨他一眼。
「夜先生也太自信了吧!」
「怎麼會認為,我會看上你?」
「當然,我不否認,你的身材和樣貌,都是男人里非常出眾的,只是性格和別的嘛……太讓人難以接受,何以見得我就看上你了?」
「怎麼,我那麼多優秀條件擺在那還不夠嗎!」夜淵自信無比,慵懶是半仰在沙發上,「最主要的是,我的身體素質,各方面可不比厲閾野差。」
的確不差!
就連身形身材都看起來很相似。
在酒店時,他就被記者認成了和雲梔意滾床單的男人。
當時被一群記者圍住進行採訪,張口閉口就詢問他和雲梔意床上的事,作為當事人的女主角之一雲梔意卻拍拍屁股走人了,搞得他夜淵被堵在廁所門口敷衍記者大堆的黃色採訪,這筆帳他夜淵可還記著呢。
「雲美人,難道你對我就一點也不感興趣?」
夜淵嚴重懷疑當時香蔓是故意的,這其中定少不了雲梔意的指使。
合著他什麼也沒幹,就成了眾人眼中與雲梔意「苟合」的男人,莫名其妙地成了背鍋俠!
「你……」雲梔意對他無語了,「能對你感什麼興趣。」
夜淵故意激她,戲笑道:「我比厲閾野持久。」
「………」
雲梔意又是一陣無語,對夜淵的好感度直接降為負數。
走下樓梯,她環著胸笑得明媚:「持不持久這種事情,不是你說了算,空口就來誰不會說啊?再說了,男女之事,又不光光看持久度,萬一技術太差,那可是一種難以忍受的折磨……」
接下來的話雲梔意沒接著說了。
夜淵臉色一陣黢黑,眼看著雲梔意走進餐廳。
他才後知後覺:「你個喇叭花,在諷刺我技術不好……」
喇叭花?
雲梔意對這個嘴賤的男人無語了。
隨手抓起一瓶牙籤,就朝著夜淵扔了過去。
細細的牙籤,剛好灑落在夜淵的褲腿上,好象在暗示著什麼。
「說誰是喇叭花呢?夜少很喜歡給別人取綽號嗎?」
雲梔意不等回答,柔中帶剛的聲音便再次響起。
「既然如此,那我也送夜少一個高大尚的稱呼吧?」
「什麼?」
「你低頭看看褲子上的東西。」雲梔意捂嘴輕笑,眼看著夜淵撿起散落在褲腿上的牙籤,她才接著喊道。
「牙籤哥,恭喜你喜提新稱號!」
牙籤?
牙籤哥?!
看著手上的小玩意,夜淵的臉幾乎黑成了煤炭。
要知道,男人最忌諱女人說他小!
說小也就算了,還把他比喻成牙籤,這不是侮辱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