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厲閾野這是和她分床了麼。
也好!
省得她擔憂自己懷孕。
原本她還主動要求與他斷絕那種關係,沒想到他倒是率先與她「分居」了。
這麼好的事,原本應該高興。
可她無論如何也高興不起來!
因為,厲閾野這個大暴君,居然安排兩個人盯著她睡覺。
這很讓人毛骨悚然!
「餵……」
「我說小姐姐,你們站一晚上不覺得累嗎?要不然先下去休息休息,放心吧,厲閾野不會知道的。」
「再說了,這是二樓,外面都是巡邏的安保人員,我跑不掉的,壓根沒想跑,我真的想通了,這麼好的榮華富貴擺在我眼前,我的確該好好珍惜!」
兩個女傭對視了一眼,冷漠的盯著她。
「雲小姐,勸你別耍花招。」
「我不會耍花招的,我初來乍到,哪裡玩得過你們……」她話鋒一轉,「所以兩個姐姐,你們什麼時候走?我睡覺不喜歡被人盯著,你們站在旁邊守著我怪不習慣的。」
女傭對她無語了。
仍然不為所動。
「我們什麼時候說要走了?」
雲梔意:「……你們站一晚不累嗎?」
「三個小時換一班,放心,有的是人盯著你。」
「你害少爺大發雷霆還不夠,還想連累我們也被丟去獸籠餵野狼嗎?」
女傭的語氣並不好。
站在一旁牢牢盯著她。
「從今天起,你每天睡覺……都會有人盯著你。」
「……」
雲梔意覺得自己沒有一點隱私。
還好她沒有裸|睡的習慣,不然被人看著會尷尬死。
她半夜睡覺喜歡踢被子。
為了避免踢的四仰八叉的走光,她特地將被子裹得嚴嚴實實的入睡。
第二天。
雲梔意下樓時。
客廳里並沒有看見厲閾野的蹤影。
倒是夜淵,一大早就坐在客廳內等著她了。
「美麗的喇叭花小姐,早上好。」
「牙籤哥,你看我還好得起來嗎?」
夜淵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雲梔意沒好氣道。
「說吧,你還想看我什麼笑話?」
夜淵眯著那雙桃花眼,笑得犯賤:「瞧,這偌大的金碧輝煌的宮殿,宛如為你量身定製,有那麼一個權勢滔天的男人為你定製這種私人待遇,是不是很自豪,很開心,是不是感到很興奮?」
「……」
「這裡沒人,你和我說說,你們女人究竟是怎麼想的?」
「……」
「我原本以為,你已經被厲閾野的強大男人魅力所折服,拜倒在他身下,沒想到,你居然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溜走,把我們當猴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