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閾野的目光掠過她遞來的杯子。
有沒有藥,他還真不知道。
他勾起唇,順勢接過她遞來的一次性水杯。
「藥死我了,你可就沒有男人了!」
雲梔意:「你覺得我有那麼大的膽子嗎?」
「怎麼沒有。」
還真有可能。
她越來越會隱藏了,對他從不真誠,一向能看穿人的厲閾野,卻越來越看不透她了。
見他如此。
雲梔意扶著腰,燦燦的發出笑聲,故意說道:「那還真被你猜對了,我在裡面給你下了毒藥。」
「所以……你喝嗎?」
她的美眸勾起笑意,仿佛在試探。
「你不是說了嗎?如果我消失了,你就在整個金市金融中心寫字樓掛滿我們接吻的照片,我現在就想把你藥倒,然後躲起來。」
她倒想知道,這杯水有藥他喝不喝?
只見。
厲閾野一口喝了下去。
然後大力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扯進懷裡。
低頭含住了她的嘴。
溫柔又霸道,輾轉廝磨,循序漸進,索取一番。
「就算我死,你也得陪我一起死。」
「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雲梔意抿著濕糯的嘴唇,語氣染上一絲傲慢嬌柔:「誰要跟你下地獄!
「我才不要!」
一把甩開了男人的鹹豬手,她轉身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她比以前更有女人味了。
轉身時,走得搖曳生姿。
厲閾野看著美人的身姿,眸光漸深。
該死的女人,不會真的給他下藥了吧?下的是迷藥!
-
雲梔意來到屬於自己的公主房。
整個房間都是復古式的色調。
她拉開窗簾。
外面站著金黃的銀杏樹。
「厲閾野!」
她回頭,衝著男人叫了一聲。
沒過須臾,他高大的身形就走了進來,手自身後環住她的腰身。
「大白天就開始要了?」
濃稠的曖昧氣息,自他身上散發,瀰漫。
雲梔意掰開他的鹹豬手:「大白天的能不能正經點。」
「這又沒別人,怕什麼?」他的嗓音染上暗啞,「再說,你給我下了藥,總得給解藥吧?」
什麼藥?她敢下藥才怪了!
這男人。
越來越不正經了。
雲梔意將他往身後推了幾步,說起了正事。
「你什麼時候回厲家?」
「看你。」
這個問題都不用解釋,因為他要帶她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