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他的第一個女人,可不代表是他唯一的女人。
他可以對自己好,也可以對別人好……
他可以對自己強取豪奪,也可以對別人強取豪奪……
永利頓漫城堡,也不是她一個人專屬!
雲梔意濕了眼眶。
她抬頭看向院子裡那顆被閃電劈得殘落的銀杏樹。
「如果有愛情。」
「我的愛情,保質期又會有多久?」
「唉。你這顆倒霉的樹,大概是不會知道的,如果你真的那麼聰明和厲害,又怎麼會這麼的倒霉呢………」
-
隔壁房間。
厲閾野倚靠著床頭。
房間很小,可是雲梔意收拾得很整齊,睡的是她以前用過的床單,蓋的也是她用過的被子。
兩個房間。
一牆之隔。
沒人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那個無情又絕情的女人,大概裹著被子就睡了吧……
房間沒開燈,只有窗戶外透進來一絲路燈光。
顯得房間昏暗無比。
黑夜裡,他那雙眸深邃又明亮。
如果你走進房間,第一眼一定會被他的目光吸引。
那冷漠矜貴和疏離的樣子,透著貴氣,莫名讓人敬畏,卻又格外的迷人。
這一夜。
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
第二天。
厲閾野走了。
和她之前的不辭而別一樣,連聲招呼都沒打,只在客廳留了一張龍飛鳳舞的字條。
【雲小姐,待相見!】
期待再次與她見面。
而她當初留的字條卻是:【厲先生,永別了!】
在他字典里,沒有永別。
厲閾野,留下字條就下了樓,風澤一大早就在老宅外等著了。
上了豪車之後,就徹底的離開了。
……
雲梔意早上睡得很沉。
大概是昨夜太累。
早上她竟覺得睡得格外舒服,躺在床上不肯起來。
直到十一點半了,她才磨磨蹭蹭的從床上坐起。
全身都是無法言說的軟。
整個身子軟綿綿的。
又躺了幾分鐘,她翻身下床去隔壁查看,厲閾野已經走了。
招呼不打一聲。
他走得還挺乾脆的。
從隔壁房間出來時,雲梔意看到客廳的桌子上留有一張字條。
【雲小姐,待相見!】
雲小姐?!!!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