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知道唄,我們離開這麼久了,他還真不一定知道我們在這艘遊輪上,梔梔,你還是擔心厲閾野會追過來嗎?」
「沒。」雲梔意搖了搖頭,「我是不怕,反正我又不是第一次在他手上逃跑了。」
第一次逃跑的時候沒經驗,且是一個人,比現在害怕多了。
現在是第二次,反而覺得沒那麼可怕了。
要知道,她第一次逃跑可是在原始森林裡,如今最起碼有伴且乘坐在豪華遊輪上,這裡人很多,與旅遊沒什麼區別。
唯一讓人鬧心的。
就是雲梔意在宴會廳門口時被人強吻了。
見香蔓也上了床。
雲梔意問道:「我還沒見過夜淵發火呢,真不知道他若是醒來後得知自己被騙了,會發多大的火,蔓蔓,你真就一點不擔心嗎?」
「呃……」說不擔心是假的,夜淵恐怕想把她掐死的心都有了吧。
可是如今都走到這個地步了。
害怕也是沒有用的。
香蔓淡淡的道:「梔梔,我只能,說我不後悔。」
「你是我唯一的朋友,和你在一起,很開心。」
「嗯。」雲梔意伸手去關床頭燈,「如今我們是綁在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誰也退縮不了,一起面對吧,蔓蔓晚安。」
「晚安。」
她們彼此之間心知肚明。
開弓沒有回頭箭。
接下來,是什麼暴風雨她們都要坦然面對。
*
第二天。
海上陽光特別明媚,一眼望去湛藍的海水無邊無際。
貼近大自然的風景特別美。
兩個女人起了大早,洗漱後吃了早餐,戴上口罩來到遊輪頂層的甲板上看風景。
還在逃跑。
她們一直沒有對人露出真容。
晚上去宴會廳戴著精緻的狐狸面具。
白天出來就戴著口罩,甚至是墨鏡。
「梔梔,昨晚上的變態下落估計沒戲了。」
香蔓接了個電話。
清早時兩人去找了工作人員,反映昨夜的情況,說有男士趁著停電耍流|氓。
工作人員立刻表示去查,可是那麼多的男士,也沒有一個詳細特徵,很難查出來。
此刻工作人員正在給香蔓反饋,大概意思就是沒查到,不過他們會接著查找,但大概率是沒戲的。
雲梔意下意識攏了攏衣衫:「………」
香蔓搭著她的肩,嬉笑道:「他一定還在,晚上我去宴會廳幫你找,一定把他揪出來。」
雲梔意露出一個很有深意的眼神。
「要不還是算了吧……我怕你把自己給搭進去!」
香蔓笑得魅惑危險:「我什麼男人沒見過啊,真是的,我就不信了找不到他,難道你不想知道他是誰嗎?」
「想。」
自然是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