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梔意將那碗湯放在床頭櫃,一把抓住了香蔓的手。
「蔓蔓,不要混為一談,我的情況特殊,和你跟夜淵是不一樣的……」
「咋就不一樣了啊,怎麼,他沒照顧你的感受嗎?還是弄疼你了……」
「我……」雲梔意腦海閃過昨夜的畫面。
那個男人用皮帶領帶將她雙手綁在後面。
然後剝光了她的衣服…
無恥!下流!
雲梔意憋紅了臉怒罵:「那就是個法外狂徒,你還幫他洗衣服!」
說著,她也不顧腿腳發軟,迅速翻身下床去將男人衣服扯下來。
「我要把它給燒了!」
香蔓笑著:「看不出來啊,小奶狗這麼會玩。」
「小奶狗?!」
「………對啊。歐宴看起來很斯文呢,沒想到私底下這麼敗類。」香蔓的眼神在她身上打量,而後語氣隱藏著戲謔撩撥。
「也還好嘛,你身上好像一個吻痕和痕跡也沒有,他還是很溫柔的嘛。」
「!!!!!」雲梔意這一刻想死。
對。
她想撞牆。
香蔓以為她和歐宴滾床單了?
怎麼可能!
「香蔓,我是被那個變態給…給親了……不是什麼歐宴小奶狗!」
「啥?」
「真不是!」
「……」玩大發了!
兩個女人沉默:「………」
空氣瞬間靜的詭異!
-
幾分鐘後。
雲梔意重新躺回床上。
香蔓怕她想不開一個勁的勸,然後餵她喝湯:「眼下身子要緊,多喝點。」
雲梔意眼神掃了掃那兩件衣服。
「蔓蔓,我懷疑厲閾野在這艘遊輪上。」
香蔓:「怎麼可能?你有什麼依據或者證據嗎?」
雲梔意弱弱出聲:「身體的感覺……算嗎?還有聲音。」
聲音?
聲音天底下相似的人並不少。
能在這裡遇見與他聲音一樣的,倒也不稀奇。
至於身體………
香蔓呆麻了:「你昨夜和他做那種事了?」
「沒有……」但是也好不到哪裡去!
她接著說:「那人很像他,不給我看他的臉也不給我摸他,把我的手捆住了,我只是憑感覺猜的……」
可是厲閾野是什麼人!
他怎麼會做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情!
這不是他的作風!
雲梔意臉色失落:「我也知道,是自己異想天開了,不可能是他的。」
香蔓表面鎮定,餵她喝完了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