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門。
「蔓蔓,我來了。」
香蔓已經洗完了澡,穿著睡衣躺在很大的床上,滾來滾去的。
「我說梔梔,厲爺捨得把你放過來啊?」
「怎麼不捨得!」雲梔意走進房間,裙子沒來得及脫,就朝床上躺了下去。
「以前我在永利頓漫的時候,也和他分床睡的。」
「啊?」香蔓一臉震驚。
不會吧?
見香蔓露出疑惑,雲梔意道。
「還記得我逃跑失敗那一次嗎?我用毒蘑菇把女傭放倒後,騎馬跑了,還和你打了電話,結果還沒逃出森林就被他抓到了,他特別生氣,回來後就讓人把我安排到這個房間。」
「為了防止我逃跑,晚上睡覺的時候,還安排兩個女傭守在我的床前!好變態呢!!」
香蔓捂著嘴笑,不嫌事大的說,「誰叫你把他迷的神魂顛倒……」
「誰迷他了……」雲梔意很是無語。
「我也不知道他喜歡我什麼……也不一定喜歡我,充其量是占有欲吧!」
「嗯?」
雲梔意:「他那種權勢頂端的男人,就算不娶我,也不會允許我逃出去嫁人的,更不允許別的男人碰我,他會認為那是在挑戰他的威嚴。」
「我還很奇怪嘞,這次我逃跑了,在遊輪上還和別人跳舞,回來他居然沒發火……」
「我懷疑……」
香蔓側過腦袋來:「懷疑什麼?」
「我懷疑他要把我手腳銬起來,給我上小鎖鏈,會不會只是暫時他的鎖鏈還沒製作好,才對我那麼溫柔……」
香蔓啊了一聲,眼裡竟然透著很損的期待感:「……呀~真會玩……」
「蔓蔓……我沒跟你開玩笑。」
雲梔意咬了咬唇。
她的直覺確實沒錯。
憑厲閾野偏執和占有,不把她鎖起來真不正常。
他確有打算。
只是看她身子嬌弱,先養一養。
要知道,在遊輪上的時候,厲閾野看到歐宴教她彈鋼琴,想把她的小手給剁了。
雲梔意卻是話鋒一轉,「蔓蔓,筷子哥呢,你啥看法?!」
「沒看法。」香蔓摟過被子,「睡覺。」
「哎。」
雲梔意嘆了口氣。
也不知道嘆的什麼氣。
今夜似乎一切都很平靜。
她們暫時沒有夜淵的消息,厲閾野和風澤也沒透露。
她們還不知道,一覺醒來後……夜淵幹的事,會讓她們驚掉下巴。
*
翌日。
雲梔意躺在大床內。
是被香蔓給叫醒的。
「梔梔,這永利頓漫城堡真是奇怪嘞,真奇葩!」
香蔓搖了搖雲梔意的肩膀。
肩膀上的壓力讓雲梔意醒來,睜開眼向窗外看去。
「我艹!」
「誰他媽有病啊,從天上丟這麼多綠帽子下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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