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梔意嚇得連忙的後退兩步,「你、你別這樣,我害怕……」
「咋啦你不信啊?」
雲梔意小臉煞白,「你你你,你被那死筷子帶變態了……」
惡人。
全員惡人!
雲梔意從前只覺得自己不是啥好鳥,心裡小九九特別多。
如今才知,香蔓這臭女人呢也壞的很!
夜淵那個嘴賤的死變態就不說了!
厲閾野那個大騷男,如今是一套又一套的,肚子裡全是壞水!
好惡啊!
雲梔意忽然覺得自己賊危險!
處在這樣一群惡人堆里。
她只痛恨自己還不夠惡。
她竟覺得自己是最單純的寶寶。
*
直到下午。
幾人才聚在一起,坐在奢華的餐廳吃飯。
這是相識這麼久。
四人一起同桌吃飯。
頭頂的歐式奢華吊燈,散發著明亮的光。
氣氛有些詭異。
這幾日。
自從夜淵來了之後,就摟著香蔓在房間進行了三天。
香蔓在床上躺了三天,真下不了床,吃的都是傭人送到房間餵到她嘴裡。
雲梔意卻也好不到哪兒去。
雖然厲閾野有收斂。
但是每天摟著她吻,夜裡,他們的身影總會出現在你意想不到的角落裡。
今天。
終於集齊了四人。
雲梔意和香蔓的臉色真的算不上好看。
雲梔意垮著小臉,因為她的腳上一直被銬著鎖鏈,上樓下樓厲閾野都不解開。
鑰匙,估計在他的保險柜里。
香蔓的手被銬在前面,銬得死死的根本動不了,看著一桌子的美食,她特地放柔了聲音,「夜淵,你這樣銬著我怎麼吃飯?」
夜淵樂呵一笑,用餐具叉起一分熟的牛排。
放在女人面前晃來晃去。
「蔓蔓,你不想自己的手,被我削下來,和這塊的牛肉一樣吧?」
「我可聽說,在遊輪上,你天天和小奶狗跳舞,看電影,泡吧……還做了什麼?」
夜淵忽的將那塊牛肉放到了餐盤裡,一把抓起香蔓的手。
「膽子不小嘛,敢給我下藥。」
「哎呀,你弄疼我了……」香蔓故意的叫了一聲,接著給他吹起了耳旁風。
「老公老公,我和你鬧著玩的,你才是最厲害的男人,外面的小男人哪有你好。」
「嗯,很有眼力見!」夜淵很滿意。
他就喜歡女人這麼誇他。
手間力度鬆了,語氣也溫柔了,「美蔓蔓,弄疼哪了?給你吹吹。」
雲梔意:「………」
厲閾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