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閾野會不會太嚴格了點?這要求也太高了吧?
她都還沒有練熟這首曲子,他竟用黑色蕾絲眼罩將她的眼睛蒙上。
這跟瞎子一樣,咋練啊。
但她也只是不滿的撇了撇嘴後開始彈奏。
「寶貝,彈錯了。」
厲閾野竟彎腰下來,覆著她的手,語氣磁性耐心著。
「別緊張,慢慢來。」
被他碰著,雲梔意只覺得指尖酥麻。
「夢中的婚禮」
這首曲子,其實並不適合婚禮上來演奏。
歌詞的表達的意境並不適合婚禮。
曲子基調透著莫名的憂傷,滿滿的遺憾。
他一直要自己學,是為什麼呢?
彈著彈著,撫著琴鍵的同時雲梔意突然來了一句。
「厲閾野,這架鋼琴改個名字吧?」
這是紫色的鋼琴,琴身鑲嵌了紫色坦桑寶石,所以名為【坦桑之音】、【知音】,音樂的音,可是雲梔意好像不太喜歡這個名字。
聞言。
厲閾野俯下身,唇湊近她的耳畔。
「改成【知意】怎麼樣?」
知意,就是她名字的諧音。
知意等同於梔意。
雲梔意點點頭,「嗯,那就叫知意吧。」
…
前段時間。
由於夜淵受了傷,晚上就沒出森林,待在城堡養了一個多星期。
如今,他的傷勢好了,又準備出去森林裡了。
幾天沒有出去,不知道他的工程進度,進行得怎樣了?
由於晚上要回森林裡去挖地道,下午夜淵就一直纏著香蔓。
直到晚上他才走。
*
晚上,夜淵回森林裡了。
偷偷摸摸去干他那所謂的大事。
洗完澡後,雲梔意跑到了香蔓的房間裡,讓厲閾野一個人獨守空房。
「蔓蔓,夜淵又走了?」
「嗯。」
香蔓剛洗完澡,吹乾頭髮,正整理身上的睡衣。
「他是不是在搞什么小動作啊,我最近總覺得他神神秘秘的。」
這是雲梔意的第六感。
自從這次回來永利頓漫城堡之後,夜淵的行蹤就特別有規劃。
他白天來城堡,晚上去森林裡。
就算要陪他的兄弟們,也不至於天天去陪吧?
依照雲梔意對他的了解,覺得他必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蔓蔓,他從前可不是這樣的,你不知道,他之前恨不得天天待在這裡和厲閾野喝酒,也就打獵的時候才一起出去森林裡。」=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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