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蔓蔓過平平淡淡的生活,就是我最大的期待了。」
她們的感情,好像牛皮糖一樣。
越分越牢。
厲閾野的眸色閃過一抹黯色,命令著,「走,回房彈琴給我聽。」
「哦。」
……
復古奢華的房間,色調偏暗,冰冷奢華得讓人畏懼。
雲梔意坐在鋼琴前,厲閾野照常用黑色蕾絲眼罩蓋住了她的眼。
彈得越來越熟練了。
她起初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她彈琴,昨夜估摸了一番。
想起遊輪上的事。
厲閾野多半是懲罰她,因為她在遊輪上和歐宴一起彈琴了,那個男人對她很貼心,多半刺了厲閾野的眼。
如今。
她又變得乖順了。
只要厲閾野不銬著她,讓她自由活動,讓她做什麼,她都配合著做。
一首曲子彈完了。
沒有等來男人將她的眼罩解開。
等來的是唇上的一抹溫軟。
身子騰空,落入大床里。
厲閾野不想忍耐了。
她還未來得及反應,就聽到男人皮帶暗扣解開的聲音。
他就那樣強勢占有了她。
「唔……」
她支支吾吾的從瞬間溢出聲音,最後被男人盡數吞入腹中。
……
室內獨屬於恩愛的嬌.聲,一直持續了很久。
今天他沒有做措施。
雲梔意任由他來了,因為今天是她的安全期,懷孕機率不大。
原本她和香蔓藏了一些綠色的套,以備不時之需。
為了不懷孕,她和香蔓還精準算過安全期和危險期。
最後,厲閾野摟著她去了寬闊的浴室之中。
冷白燈光,以及窗戶透進來的陽光,讓她肌膚更加的細膩柔滑。
厲閾野摟住身她的腰,覆上她的唇瓣。
「寶貝,叫老公。」
「嗯……老公。」
……
厲閾野對她的熱情,從不曾減。
反而愈發的熱烈。
她也不知為何,竟不覺得累,最後還被他卷著一起沉淪。
從洗手間出來後,厲閾野摟著她,躺在床上休息。
窗外的陽光透進來,美好溫馨,兩人濃情蜜意如同新婚夫妻。
他的唇抵在耳畔,輕聲說了什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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