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語氣也變得軟了幾分。
「夜淵,你啥意思,什麼叫做我們女人都是如此的鐵石心腸?!」
夜淵往奢華的皮椅一躺,慵懶地說。
「老厲對雲梔意那麼好,她的心都不曾動搖半分,不是鐵石心腸是什麼?」
「還有你,你和雲梔意就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和她一樣不識好歹,我對你這麼好,掏心掏肺,你卻騙我感情,還給我下藥,如今把我利用完了,拍拍屁股就想走,理都不理我?」
「這不是鐵石心腸是什麼?」
聞言。
香蔓轉過身來,背靠著全景玻璃。
看著坐在皮椅上的男人。
這還委屈上了?
惡人先告狀呢嗎。
她雙手環胸,「行啊,既然你一直糾結這個問題,那我今天就和你說清楚。」
「夜淵,我和你才在一起多久啊?我和雲梔意又認識了多久?」
不等回答。
她便說,「你和厲閾野認識了很多年了吧?就你們這樣都能鬧翻算計,更別提我和你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各取所需嘛,你怎的還認真上了。」
此話不假。
夜淵抿著唇,眼裡的邪魅和溫存不復存在。
他和香蔓在一起,一年都不到。
香蔓繼續說,「感情也是需要時間培養的啊。」
「梔梔和厲爺才認識多久?沒個三年五年的了解……誰放心嫁給他呢?」
「是你們男人太心急了,可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此話卻也不假。
夜淵無奈一笑。
「我們不急,別說三年五年,就是十年二十年我們都能等。」
「可眼下最大的問題,是你們要跑,我們等的起麼?!等著等著你倆不知道跑哪去了……」
夜淵的話。
讓香蔓一時語塞。
完了!
這是真完蛋了!
夜淵被騙了一次,徹底學精了,現在給他洗腦說好話,啥也不管用。
甚至就連他自己都變得陰險腹黑了。
還想撮合自己和梔梔,去給厲閾野下藥。
看著她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夜淵發了話。
「香蔓,所以還是我的主意最好。」
「回頭,你和雲梔意溝通一下,悄悄給厲閾野下點藥,把他迷倒,我把他綁架去F洲,咱們四個人去F洲好好培養感情。」
有病嘛。
香蔓才不想上他的鬼當,「夜淵,要是藥劑太猛,把厲閾野毒死了怎麼辦?」
「放心。」
夜淵絲毫不慌,淡定的說。
「回頭我把藥給你們,又不是什麼劇毒,就只是讓他昏睡一覺,趁著他睡著了,我好把他綁上飛機。」=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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