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淵不按常理出牌。
厲閾野怕了他。
將這裡留給風澤處理,就迅速匆匆的離開了。
身後還隱約傳來夜淵猖狂邪魅的聲音。
「老厲,我遲早將你扒光…」
*
厲閾野的眼睛不乾淨了。
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乾淨了。
大中午的飯也不吃。
坐在客廳沙發處,一臉冰冷瘮人的模樣。
雲梔意吃完飯了,走到他身旁。
抬手晃了晃他的眼,「你咋了?」
厲閾野大早上的,撞邪了不成?!
被她晃了晃,厲閾野卻是有反應了,眸色落在她白皙的腿上,用手勾住她的腰,帶入懷裡。
「我的眼睛不乾淨了。」
「??!!」雲梔意抬頭看他。
湊近了。
仔仔細細的查看他。
他的鳳眸深邃無比,漆黑無底,令人看不透,卻吸人至極迷人至極。
雲梔意盯著看半天也沒看出什麼不對勁。
他眼睛不乾淨了?和以往有什麼不同嗎!
「寶貝。」厲閾野不知道從哪拿出來一瓶眼藥水,語氣命令似的。
「幫我洗洗眼。」
「哦,你咋了?」雲梔意接過眼藥水,溫柔的給他滴著。
厲閾野沉聲解釋:「清早起來,被迫看了一些污穢之物……」
污穢?!
何等污穢,竟把狂妄囂張的厲爺折磨成這樣!
雲梔意:「你真撞邪了?」
「那不該看的東西,比邪物可怕。」
厲閾野的手輕環住她的腰,嗓音沉著。
「寶貝,你會嫌棄我嗎?」
啥意思。
不該看的東西?
雲梔意一巴掌拍在他的手上,拔高了嗓音。
「好啊厲閾野,你是不是偷看女人洗澡了?!」
「……」
「被我猜中了?」她忙追問。
「……」
雲梔意又問,「你都看人家哪兒了?」
「……」
顯然,她的問題,厲閾野一個也答不上來。
最後,他才沉聲解釋。
「不是女人,我沒看女人。」
「那你到底看了啥?」她從他懷裡掙脫,站在沙發前。
掐著腰,認真的問他。
「難不成,你看了那種片子?」
「沒有。」
雲梔意遞過去一個不信的眼神,「沒有才怪。」
肯定是,只是他不好意思承認。
罷了。
看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