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走過去。
一把奪過了他手裡的酒杯。
最後將自己手裡那杯塞給他。
「厲閾野,你喝我的吧。」
「嗯。」
後面這杯酒,被厲閾野一飲而盡。
後面這杯酒,才是有問題的酒。
沒過兩分鐘,厲閾野就「嘭」地一聲倒在桌子上了。
夜淵比他倒得快一點,因為事先香蔓在他的檸檬水裡下了藥。
*
睜開眼的時候。
兩個男人已經被五花大綁。
他們重得跟死豬一樣,雲梔意和香蔓在樓頂拖了半天。
最後,好不容易將他們搬進一間位於頂樓的屋裡,把他們的雙手銬上結實的鎖鏈,全身都用繩子捆得死死的。
雲梔意從厲閾野的褲兜里摸了一把槍,將子彈卸掉,然後把槍抵在他的腦門上。
「厲爺。」
「喂喂喂!快醒醒!!!」
厲閾野沉沉靠在沙發上,四肢被牢牢綁住的他,還處於昏迷狀態,叫了半天也沒反應。
雲梔意又走到一旁,抬起高跟鞋就毫不留情一腳踹在了夜淵的腿上。
「死夜淵!!!」
喊不醒,根本喊不醒。
雲梔意轉頭看向一旁。
「蔓蔓,這藥會不會嚇得太猛了點?他倆睡的也太死了!」
「別急。」
香蔓不知道從哪找來一根大木棍,一棍子敲在夜淵的手臂上。
這一棍可不輕。
一棍把夜淵給打醒了:「我草!!!」
醒來後,夜淵震驚了。
眼前站著兩個囂張的女人。
香蔓持著一根手腕粗的木棍,好像是擀麵杖。
雲梔意持著一把槍,那槍口指著夜淵的腦袋,往下,滑到胸口,又往上對向他的腦門。
這倆娘們,可不是好人吶!
夜淵低眸一看,發現自己不僅被上了腳銬手銬,全身還纏滿了粗麻繩。
腦子轉了又轉……
不可置信。
他再一次被這兩個女人給騙了!
「你們這兩個歹毒的娘們,真夠狠吶。」
香蔓一大棍子戳在他的胸口,跟個黑澀會大嫂似的,警告道。
「別bb,給我老實點,不然我的棍子教你做人。」
夜淵往後一縮:「我特麼…」
這倆瘋女人,想幹啥?
夜淵心裡氣急了,但又不好惹惱她們。
畢竟這兩個女人可是來真的,雲梔意手裡的可是真傢伙。
香蔓那手上的大木棍打人也挺疼的。
嘶…
空氣莫名變得瘮人了。
一股冷意從腳底飄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