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猜測,八成是因為他受了重傷,所以才無興趣。
醫生也說了。
他現在身受重傷,並不適合做那種運動。
木質大門被關上,房間內歸於平靜。
雲梔意躺在床上,不知是何時睡著的。
她這段時間一直沒睡好。
起初來的時候,她整夜的熬著,可是時間久了,竟熬不住了。
她睡著了。
這一夜,她夢到了厲閾野……
那雙有力的臂彎,從身後抱住她的腰,薄唇湊在她的耳邊。
「阿意,別離開我…」
…
「我的心也會像海浪一樣,為你跳動無數次。」
…
「如果我停止主動,你又會記得我多久?」
…
清晨。
雲梔意睜開眼,雙目和鼻尖紅紅的。
她翻了個身,就聽到男人的聲音傳來。
「大嫂,昨夜睡得好嗎?」
「好。」
「大嫂,過來扶我下床。」
「嗯。」
雲梔意走過去,假裝被藥物控制了,乖乖站在床邊扶他起身。
厲少席是真的狠,真的毒,她不能和他對著幹。
她此刻只能偽裝自己被藥物控制了。
她要摸清這裡的布局,想辦法尋找出口,逃離…
厲少席穿著中式的睡衣,身軀特別沉重,站直了身,比她高上大半截。
他傷得不輕,走路搖搖欲墜。
可惜沒有槍,不然雲梔意能一槍崩了他…
浴室同樣是中式風格,鏡子周圍的實木雕刻著繁複花紋,精緻無比。
雲梔意攙扶著他到了洗漱台後,就準備離開,卻被他叫住。
「你要扶著我。」
「……」
雲梔意走上前去。
忍下了。
裝作一臉聽話的樣子。
他慢悠悠的刷牙,洗臉。
雲梔意透過昏暗的光看他。
這張俊臉極其深邃立體,可是近距離看了,他和厲閾野長得並不一樣。
兩個風格的長相,或許他和厲閾野的母親都太美了,所以他們遺傳了母親的優點,長得並不像父親。
他洗漱完畢。
竟然拆開了睡衣的紐扣,似準備查看傷勢。
昨夜包紮之後,胸口沒有再溢血了。
「幫我扣上。」
他轉過身來,對著雲梔意。
他上半身纏滿了白色紗布。
只有脖子和鎖骨,露出一些肌膚。
雲梔意抬起手,將他紐扣一顆一顆扣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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