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梔意被他碰一下頭髮都噁心得要剪掉…
「你和厲閾野在一起,也不洗澡嗎?」
「你才不洗澡。」
「那你和我在一起,為什麼不洗澡?」
「你有病是不是!」
空氣里安靜了。
然而。
只是短暫的安靜。
兩分鐘後,一群保鏢沖了進來,提著一個大質沐浴桶放在房間內,還不停的往裡面添加溫水,牛奶,花瓣。
「你不去浴室洗,那就在這兒洗。」
厲少席靠在三米大床上,睨著前方的大浴桶。
「雲梔意,我讓人將你按在這裡洗!」
「……」
雲梔意驚恐的往床角縮著身子。
她將身上的外套和旗袍裹得嚴嚴實實的。
「厲少席,你不如一刀殺了我算了。」
「不急。」他的眼瞳透著幽森。
「我的傷還沒好,你得照顧到我好……另外,你不是一直惦記厲閾野麼?他正四處找你,你死了,他怎麼辦?」
雲梔意取掉手上的大金鐲子,砸向他的腦門。
「厲少席,你就是厲家的毒瘤和敗類,厲家怎麼會有你這種人!」
他偏頭躲過了襲擊。
眸色竟暗了。
「你喜歡上厲閾野了?」
「……」
「行啊,我最喜歡他的東西了!」
「……」
雲梔意想一頭撞死。
她的眼裡夾雜了水霧,恨意絲毫的不減。
他下床。
邁步走了過來,坐在小床邊,用手揉了她的秀髮。
「雲梔意,你哭起來真漂亮,他以前讓你哭過嗎?」
「髒…」她往後一退,「拿開你的髒手。」
「如果厲閾野也碰過別的女人,你還會喜歡他嗎?」
「……」雲梔意憤怒的看著他。
夜裡。
昏暗的燭光下。
他的眼眸漆黑無比,薄唇微勾,身上的睡衣半敞開露出裡面的白色紗布。
他笑,「別逼我再廢了你的腿。」
「去洗澡。」
她推開他的手,「你到底想幹什麼?」
「想讓你靠近我的時候,身上散發我喜歡的香味。」
他起身,被保鏢攙扶著離開了。
「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洗。」
周圍的窗簾被拉上。
室內歸於平靜。
女傭端來兩套華麗的紅色睡衣,還有一些貼身的衣物。
「小姐,我們服侍您洗澡吧。」
說是服侍。
其實就是強迫。
雲梔意被四個女傭強行按進浴桶。
「半個小時,您若洗不好,席少爺進來了可是會動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