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澤沒抓到那兩個人。
滑得像泥鰍一樣。
「少爺,您多久沒睡了?」
風澤看了眼厲閾野泛著紅血絲的眸。
「……」厲閾野沒說話。
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帶著肅殺和冰冷。
「走,從歐洲和F洲的海域周圍開始搜尋。」
F洲太大了,四處都是冰雪,該找的地方他都讓人找了,眼下,那片海域是相對比較偏僻的地方。
厲少席,雲梔意,歐宴,司凌,都在F洲。
難不成,他們會在同一個地方麼?
就在厲閾野邁出腳步之時。
風澤趁其不備,突然將一根針劑刺入了他的手臂里。
「少爺,對不住了,您先睡一覺吧。」
風澤從沒忤逆過厲閾野。
這次,還是頭一回。
「您好好睡一覺,我去幫你找人。」
厲閾野對兩個人無防備。
一個是雲梔意。
一個便是風澤。
剛剛那一針紮下去,空氣里都襲滿了寒冰。
……
厲閾野夢到雲梔意了。
她趴在他的胸膛上,用手戳著他的臉。
「老公,我想你了。」
說完。
她還俯下身,跟他來了一個盡情的吻。
他的眸色噙著寵溺的光,竟一個翻身將女人壓在身下。
「我也想你……」
想、很想。
薄唇落在她的頸間。
密密麻麻的吻侵蝕她的肌膚。
想將她吞入腹中。
想將他揉入骨髓。
關鍵時刻,夜淵那張臉突然冒了出來。
「厲閾野,他遲早被綠!」
這聲音就跟魔鬼一樣。
厲閾野從夢中驚醒。
發現自己的手和腳都被銬在床上。
「風澤,你想死。」
厲閾野的眸里噴著火光,側頭睨向身旁的保鏢,冷冷命令。
「把手銬和腳銬解開。」
一旁。
站著兩個保鏢面面相覷。
還未來得及發話。
門外就走來一個穿著黑色羽絨服的男子,是厲九。
他進來落坐在寬大的床沿,看向正在動怒的男人。
「哥,消消火,風澤也是為了你好。」
「你才睡了一個小時,接著再睡一覺吧。」
厲九補充道,「風澤已經去找嫂子了。」
厲閾野的眼神分明想刀人。
「厲九,你和風澤都要叛變?!」
「不敢不敢。」
厲九笑呵呵。
說著,又從包里掏出一根針劑,直接扎進了厲閾野的肌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