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雲梔意輕笑了一聲,「現在是誰死還不一定呢…」
……
不知道過了多久。
厲少席疼得哼了一聲。
「嫂,輕點。」
雲梔意恨他入骨,刻字的時候恨不得戳進他的骨髓里。
她無視他的祈求。
最後,滿含憤怒的丟下紋身儀器。
看向他手腕上三個鮮紅的字:【龍賤席】
「好看吧?」
「……」男人抿著唇沒吭聲。
手腕上。
三個紅色的字,是那樣顯眼奪目……
他起初憤怒。
後來竟無恥的笑了。
「這算是愛的烙印嗎?」
「愛?」雲梔意嗤了一聲。
「天底下若有女人愛你這種變態,那才是見了鬼!」
他又接著問:「你給我大哥紋過嗎?」
「沒有。」畢竟厲閾野是正常人!
誰沒事說他賤。
他繼續接著問:「那你也這樣綁架過我大哥嗎?」
「綁過。」
這話不假。
她被厲老爺子綁回亞洲那天,才給厲閾野下過藥,將他綁架了。
厲閾野醒來的時候,一直沉默的看著她。
那眼神看得讓人發怵。
厲少席接著呵了一聲,扯得胸口一陣疼痛。
「他居然會愛上你這種女人,簡直是腦子有包!」
雲梔意:「……」
他繼續道:「你是我見過最瘋的女人,冥頑不靈,不識好歹,下手是真毒,你不僅要殺我,還想讓我不舉,給我亂取綽號,如今又在我手上刻字。」
喲。
這還埋怨起來了?
雲梔意爬上床,憤怒的一腳踹在他的腿上。
「厲少席,你綁架我在先,要廢我的腿在後,最終又強行把名字刻在我的手上,我不過是將你對我做過的事,一一還給你,怎麼這就破防了?」
「說起狠毒和陰戾,誰比得過你,你才是我到目前為止,見過最瘋批的男人,發起瘋來,比精神病院的還可怕。」
她又踹了男人一腳。
還不解氣。
一腳接一腳,恨不得踹死他。
「……」
厲少席跟個木偶一樣。
躺在床上由著她打。
疼得臉色蒼白。
脖子上纏繞的繩索快讓他喘不過氣,胸膛的傷口鑽心的疼。
他紅著目光,看向雲梔意,「你還要打多久?」
雲梔意安靜了。
「你一定捨不得這樣打他吧?」他問。
雲梔意沒回答,也不和他廢話了。
一把抓住厲少席。
「有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