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後洗了澡,她被厲閾野抱回床上,摟著她開始入睡。
「你的心裡,不許住進別的男人。」
「只能住我,只能愛我。」
「他是你弟,我怎麼會……」她一想起厲少席就氣憤無比,她悄悄的撕開創可貼,往手腕看了一眼。
這一看,她發現手腕上的【席】字
變成了【野】字
怎麼會?!
厲少席刻的是席字……
怎麼變成了野字,是她眼睛看花了麼?
「還看…」
厲閾野不知道哪裡來的怒火,竟是一個翻身,寬闊的背部肌膚將她身形籠罩在身下,狠狠的咬在她的唇瓣上。
薄唇席捲她的唇瓣,輾轉廝磨,身體裡像是有頭沉睡的雄獅甦醒了。
「從前說的話你都沒記住。」
「雲梔意,今天不弄哭你,我就不姓厲!」
…
第二天。
雲梔意起床穿衣服。
外面飄著細微的雪花。
她的腿上裹著厚厚的絲襪。
今天穿的是一件粉色系名為櫻花之戀的條紋鏤空針織衫上衣,配套裙子,還有厚外套。
她對著梳妝鏡看了眼…
從前,厲少席也讓她穿毛衣,那是一件蒂芙尼藍色的。
她回來幾天了。
他或許,或許已經死了。
龍家,厲閾野都不會放過他吧…
她搖了搖頭。
識圖不去想。
走了兩步,坐到床沿,竟覺得身子發軟。
昨夜。
厲閾野就是摟著她,在這張床上,不眠不休,時而暴戾,時而溫柔。
「把寶貝弄哭好不好?」
「你的身上怎麼敢刻別人的名字…」
「雲梔意,不要去想他,不許想他,把他忘了,忘了!」
「別哭,寶貝別哭了我輕點…」
*
一個禮拜後。
別墅院子下起了瀝瀝淅淅的雨。
雲梔意站在二樓陽台。
一輛黑色越野車開了進來。
厲閾野邁步下車,頎長的身形披著黑色風衣外套,周身縈繞著黑色霧氣,一股殺意瀰漫在他周圍。
他徑直走上別墅,來到二樓。
腳步聲驚回了雲梔意的思緒,她轉過身。
男人已經來到跟前。
「這幾天一直在發呆,想他?」
語氣聽似調侃,可是卻裹挾了濃濃的殺意。
雲梔意有些惶恐。
抬起目光對上他深沉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