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撞疼了臉,才驚覺發現,他就站在房門口。
離譜的是,厲閾野的外套,竟被他穿在了身上。
他穿著厲閾野的外套?!!
她驚恐了一陣。
「龍少席,把外套還我。」
「喏。」他遞過來一件名貴的西服。
這件西服外套,是他的,不是厲閾野的。
雲梔意一巴掌拍開。
「我不要你的衣服,我要他的衣服。」
視線盯著男人身上的黑色風衣。
「這是厲閾野給我的,你怎麼好意思穿的?!」
變態!
這男人真是個奇葩!
真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大奇葩!!
他攏了攏身上的衣衫,還挺合身的:「他是我曾經的大哥,你不知道吧?小時候,我也經常穿他的衣服。」
就,還挺喜歡的。
「你、你!」雲梔意瞪著他,遲遲說不出話來。
「阿雲,你穿我的吧。」他將西服套在女人身上,還替她攏了攏。
「無恥。」
雲梔意扯開衣衫,丟在地上,狠狠踩了幾腳。
他也不氣,只淡淡來了句,「沒事,我衣服多。」
「你衣服多,穿自己的不行嘛?非要穿厲閾野的,快還我。」她伸手拽住了外套,就要扯了。
卻被他一把拽住手腕,徑直抵在了牆壁上。
「動手動腳,我還沒輸過呢。要試試嗎?」
他的嘴角透著危險的笑。
「不敢看我?是心虛,還是對我有意思?」
可真夠自戀的!
她有什麼不敢…
抬起目光,直勾勾對上他的眼。
那雙目光,很深沉,很深沉…
她竟然看不懂龍少席眼裡的情緒了。
從前好像並不是這樣的。
那是她看不懂的濃稠情緒,深邃如淵的曖昧…
她的手腕有些疼,掙扎了下:「放開。」
他鬆了手。
無奈至極的開口,「我們去沙發聊聊吧。」
「有什麼好聊的,你天天對我這樣,就不怕厲閾野衝過來殺了你。」
他道:「你不是答應過我,保證我的生命安全麼?」
「再說,這是我的地盤,香蔓、夜淵,你,厲閾野,你們是可以殺了我,但是殺了我,你們絕對離不開F洲,四換一的買賣,血虧。」
雲梔意嗤了聲,「就你會權衡利弊!」
「事實如此,再說了,夜淵的事也不用那麼複雜,只要你一句話,我就能放了香蔓和夜淵,前提是,你也得承諾我,不要讓你的野亂來。」
他的傷並沒好。
如今還心甘情願讓她綁架,撤走了所有的屬下,可謂是拿人頭做賭注。
「行。」她點頭。
「那你這段時間,好好讓人照顧夜淵養傷,等他好了就恢復他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