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我如何?」
「我要你離我遠一點…」
「……」
「沒聽到嗎?」
「…聽到了。」他轉身離開,徑直的下了樓。
這女人跟吃了火藥一樣。
一點就炸。
就像一座噴發的小火山。
*
雲梔意連著兩天沒理龍少席。
午後。
她來到夜淵的病房。
夜淵還和之前一樣,躺在病床上,精神看起來比之前好了許多。
「我準備回去了,你和蔓蔓在這裡養傷吧,以後有什麼打算?」
她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香蔓也在一旁。
「厲閾野打算帶我先回亞洲了,到時候你們若來A市的話,記得來瀾灣雅苑找我。」
夜淵的傷估計得養好久,香蔓會留下來照顧他。
夜淵咳了聲。
「前兩日老厲來看我了,臉色跟個大冤種一樣…我說你玩得差不多就行了哈,否則老厲發起瘋來攔都攔不住。」
厲閾野來的那晚。
還順便看了眼夜淵。
呃…
只能說夜淵還挺好的,死是死不了。
雲梔意卻沒說話了。
遠?
她離龍少席還不夠遠麼,對他又狠又絕。
再說。
如果不是為了夜淵和香蔓,她也不會來尼古部落,和龍少席獨處。
龍家的人,放香蔓和夜淵的條件,就是讓她見龍少席。
好在,他們都是平安的。
夜淵卻不嫌事大的說:「回A市好啊,到時候姓龍的跑去A市找你,我們把他綁起來揍一頓。」
「?!」雲梔意一噎,「誰說他會去A市找我。」
夜淵嘴角噙著笑:「你不信,我們打個賭。」
「……」
夜淵:「不敢麼?」
「……誰不敢了,我只是覺得太無聊。再說了,回A市,我會懷上閾野的孩子,他來幹什麼!」
夜淵反問:「你說幹什麼?」
「……」
雲梔意又是一陣的無語,想起龍少席騙她穿婚服的景象…
見她臉色蒼白,夜淵笑了。
「能讓昔日浪蕩的花花公子,對你死心塌地,我從前真是小看你了啊……往後的日子可有趣了,等著,我傷好了,一定會帶蔓蔓去A市看這齣好戲的。」
雲梔意一驚:「你不去搞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