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以後若是再敢和別的男人親密接觸,她的手可就保不住了。
她的小臉「唰」的一白。
本能地往後退。
卻被他薅住了後頸,力度掌控的很好,並沒有弄疼她。
薄唇噙著笑,卷著溫熱氣息鑽入她的耳中。
「躲?現在知道害怕了。」
「……」怕啊,能不怕嗎…
*
回古月鎮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她嚇得掌方向盤的手都在發軟。
還好她有先見之明,把龍少席送的戒指丟在了客廳。
要是敢戴在手上,恐怕她的手指頭就真的不保了!
許是出於愧疚。
她將車停在路邊。
側過頭來:「閾野…」
這道柔柔的聲音,嬌媚無比,叫得讓他喉結髮緊。
盯著她精緻迷人的臉蛋,喉結滑了滑,「叫這麼妖。」
他將座椅往後倒了倒,微微敞開幾顆襯衫扣子,露出性感的冷白肌膚,一副大方的作態。
「自己坐過來。」
車內空間並不大,甚至很狹窄。
可是她腰細身軟,真就像妖精一樣,滑到了副駕駛,坐在他雙腿之上。
獻上溫軟的紅唇,壓著他吻。
她的吻像細雨拂過肌膚,細膩入微,惹人心癢。
他的呼吸漸漸加深,體內漾起一股難耐的燥熱。
灼熱的掌心,滑進她後背的肌膚攬著,他的目光極深極沉的盯著女人,問:「是不是覺得我對你不夠好?」
「沒有啊…」她騰出喘息的機會,「野對我最好了。」
野,叫得很親熱,叫進了他的心坎里。
「那寶貝為什麼不喜歡我,一心逃跑,從沒回頭看過我。」
「喜歡。」
她的嬌唇溢出兩個字,似乎覺得還不夠。
又補充了句。
「這個世界上,再沒有比你對我更好的人了,野,離開你的日子,其實我一直思念著。」
他的眸噙著笑,目光犀利的打量她著,一向看人很準的他,竟不知她說的話有幾分真假。
她從前是個謊話連篇的女人。
從不珍惜他的好,也不領他的情。
他的心已經被她捅成窟窿了。
只無奈嘆了聲:「寶貝,別再傷我。」
用力壓下女人的腦袋,含住她的嘴。
他的吻,兇狠又猛烈。
夜色降臨。
防震極好的布加迪,被捲入濃重的夜幕。
曖昧氣息蔓延,車內一室火熱。
這一夜。
好像把他們分別的日子,都補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