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一把握起她的左手腕,露出那個紅色【野】字紋身,周圍還暈著一層淡淡的紅色。
他冷冷地笑,「洗了兩次的紋身,依然有痕跡。」
雲梔意鎮定的解釋,「我也不想這樣,我知道你怪我,可是這個紋身非我自願,我能怎麼辦?如果可以,我比任何人都不希望有那樣一段經歷。」
她說的都是發自肺腑的話。
厲閾野就那樣沉沉盯著她。
半晌。
握著她的手放到嘴邊親了一口。
「所以,雲梔意,你是愛我的對嗎?」
他的目光死死盯著,生怕錯過她每一個細微的反應和神情。
她鼓足勇氣,毫不避諱地說,「知道我為什麼從不對你說愛這個字嗎?在我看來,愛,這個字很沉重,一旦說出口做不到,那就是虛偽的諾言,比不說還令人憎恨。」
說了半天,她又逃避了這個問題。
厲閾野不知道她在怕什麼。
又將話題給繞了回來,「所以,你也不信我厲閾野是愛你的?」
「……」
雲梔意沉默了一陣。
忽然不知道說什麼。
厲閾野的鳳眸勾著一抹侵略氣息,語氣霸道得令人不可抗拒。
「行,你既然不信,那我用行動證明給你看!」
嘴上說說,確實敷衍。
她喜歡實質性的寵愛。
同時,也覺得他的好還不夠吧!
大手抓住她的後頸,捏著讓她腦袋揚起來看他。
「雲梔意,從今天起,我狠狠地對你好,比之前更好!!!」
「只要你不惦記外面的男人,要心我都能挖出來給你看。」
他眸色猩紅,每一個字都充滿了霸道窒息的愛意。
她的眼裡瞬間氤氳了霧氣,「厲閾野,疼……」
「我都沒用力。」說著,他手上的力度卻也鬆懈了,轉而撫摸上她的眼尾,輕輕摩擦她細膩的肌膚。
他摸她的眼睛、眉毛、臉蛋、又撫摸她的紅唇,細細揉捏著把玩。
那唇瓣粉嫩嫣紅,透著性感迷人的氣息。
想親。
從前他不知道親了多少回,每次都吻得克制不住,快要發狂,亦如此刻,又差點按耐不住內心的躁動了。
雲梔意察覺他掌心的炙熱,想抽身離開,「那個,你要不要先放我下來,老是坐你腿上不好。」
「別動。」
厲閾野又是一個大力將人摁回了腿上,貼得更緊。
「幾個月而已,你男人還是忍得住的。」
「哪裡才幾個月啊?就算生了寶寶我也要坐月子的。」如今懷孕一個多月,到寶寶出生再加上坐月子等身體恢復,怎麼著也差不多要個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