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識往後退,迅速摸住門把手,想要推開門奪門而出。
厲閾野的動作比她更快,三兩下止住她的手將人拖回去,並且反鎖房門。
「跑什麼,嗯?」
他的袖口原本挽起一截,手臂露出緊實的肌肉,此刻青色脈絡暴起,充斥著野性和難馴,他猖狂,霸道,蠻不講理的將她抵在牆壁上。
這家高定禮服館,衣帽間很寬敞,頂上暖光,四周透下來薄薄的紗簾,面前還有一面巨大的落地鏡子,此刻,就倒映著兩人的身形。
「放手。」
她緊張得語氣在顫,身上的淺V領魚尾禮服下,露出性感的風光,隨著呼吸起伏曖昧。
他視線居高臨下地看去,將她胸前的柔軟盡收眼底,穿得還真是露,勾得他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深如寒淵的鳳眸悄無聲息地亮起火光。
厲閾野用膝蓋強行頂開她的腿,「這麼緊張。」
她奮力掙扎,雙腕通紅。
「請你放開我。」
聞聲,厲閾野不僅沒放,反而將她禁錮得更死,「我上次怎麼說來著?」
「你這麼快就忘了。」
「沒忘。」她當然沒忘。
他讓她不要出現在他面前,她已經儘量躲著了。
可是她怎麼會想到,他居然藏在禮服館的試衣間裡,一定是他提前買通了這裡的工作人員。
「沒忘就好。」
厲閾野微微俯身下來,語氣漸漸變得冷漠而危險。
「那這一次,你就沒有之前那麼幸運了。」
說完,不給她反應的機會,低頭壓上她的唇,狠狠的吻。
她掙扎得厲害,特別特別的厲害。
是有史以來,最厲害的一次……
他嘴裡蔓延了一抹血腥味,漸漸放柔了動作,舌抵了抵被她咬傷的下唇,勾唇笑了起來,反手就抓住她的雙臂壓在頭頂,低頭下去就是親,一邊親一邊盯著她的臉,觀察她的每一絲神情。
明明她那麼冰冷,那麼絕情,嘴卻很軟,軟得讓他受不了,甚至是要讓他瘋。
一陣胡亂地親下來,她哭得厲害,「我們已經分開那麼久了,你為什麼……」
厲閾野的身形牢牢壓著,強行將她桎梏在牆壁上,「正因為分開了那麼久,所以我才想你,想到克制不了,想到發瘋,想到要毀滅一切。」
大手滑開她的禮服拉鏈,強行侵、占。
「不,不要,你不能……」
「不能什麼,離開久了,你似乎忘了,我才是你的男人。」
他堵住她的嘴,將她接下來的哭聲和求饒吞入腹中,讓她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可她依然不聽話,用力抓他打他,他忍了半天,這一刻瀕臨爆發,狠狠發泄自己的怒火。
片刻的占有後,等她身子稍軟,這才換了一個姿勢,將她抱過去按趴在那面鏡子上。
毫無章法,毫無徵兆地啞著叫了一句,「寶貝。」
「身體挺燙的。」
從身後貼上她的肌膚,他從鏡子裡盯著她緋紅的臉,故意地問,「你怎麼比我還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