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認識才好管。」
「啥意思?」
「反正他不記得你了,也不記得以前的事了,你往他臉上乎大耳巴子就是了。」
雲梔意有點急了,「夜淵,他還是個病人呢,好不容易出院,穩住了病情,萬一又被我打傷了怎麼辦?」
「這還護起來了…」
「我也不想啊。」
她接著補充一句,「誰叫他是我兒子的爹呢!」
畢竟,兒子還小。
要是厲閾野真的呆了,傻了,兒子怎麼辦。
幾人正有一茬沒一茬的鬥嘴。
別墅大門外的保鏢突然跑過來,「小姐,有位叫伊娜小姐的客人,站在莊園外,說是想來看厲先生。」
不是,這伊娜她有病是吧。
也好,正好今天厲閾野在這,就把她放進來,好好地對峙一番。
「讓她進來!」
「是。」
又過了不到兩分鐘。
又有一名黑衣保鏢跑進來,「雲小姐,有一位龍先生在門外,想進來探視一下您……和厲先生。」
「讓他滾!」這是夜淵的聲音,像是在替雲梔意分憂,「這兩個前任搞在一起還得了,不得打起來啊。」
那人正要走。
雲梔意出聲道,「也讓他進來!」
「……」
空氣安靜兩秒。
香蔓夜
香蔓和夜淵不約而同地看向厲閾野。
他正淡定地坐著,手中拿著一塊烤羊排,優雅地吃著。
怎麼,他怎麼這麼淡定啊?!
察覺到兩人的視線。
厲閾野冷眸睨過去,「都怎麼了,看我幹什麼?」
「沒,沒什麼!」
香蔓忙收回目光,一個勁地喝酒掩飾。
夜淵在旁拍馬屁,「我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見帥到這麼天崩地裂的男人,多看兩眼。」
「也是。」厲閾野配合地道,「那謝謝了。」
厲閾野以前從不會說「謝」這個字。
雲梔意歪頭,靜靜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在想什麼。
厲閾野也側過頭,舉起酒杯,隔空與她打招呼,「給我生了個兒子,勉強算是前妻吧,跟我在一起,眼光不錯。」
「……」
她被逗笑了,他還真自戀吶!
月色浪漫,四周的燈光昏黃,眼前還有一堆火。
火光徐徐,映著她的臉蛋和眼睛格外的迷人。
她微咬著唇,隨意的動作,迷人,魅惑。
「厲閾野,你不能吃辣的。」
雲梔意忽然起身,奪走了他手裡的威士忌,「也不能喝這麼烈的酒。」
他抬眸,深邃目光與她對視,薄唇勾出抹笑,「誰給你的權利管我。」
「你病了,我就管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