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淵,你還會看面相了?!」香蔓換了一身V領的香檳色婚紗,對著面前的落地鏡照了照,一邊嫌他多管閒事。
夜淵沒接話了,那笑聲不掩一切。
雲梔意給他一個白眼,「是厲閾野來了!」
「真的假的。」
「騙你幹嘛,就在隔壁。」
「哦,我去瞧瞧。」夜淵走到門口,忽然又頓住腳步,折返回來。
「我靠,忘了,厲閾野他現在壓根不記得我。」
不記得,不待見,還打擊他,可不能上趕著去找不痛快!
……
上午,香蔓試試完婚紗,夜淵準備回去製作請柬了。
雲梔意和香蔓聊了一件正事。
「蔓蔓,我隔壁的莊園,現在的主人姓封,封則言,他新娶的太太是從A市嫁過來聯姻的,叫鹿文茵。」
香蔓是想把那套房子贖回來。
可是,人家也沒放出要賣房子的消息。
這種事情不能強買強賣,只能去溝通。
雲梔意也幫不上多大的忙,跟對方是鄰居,能打聽點消息是最好的。
眼下香蔓和夜淵還是要先置辦婚禮的事,應當是很忙的。
中午,雲梔意和香蔓夜淵吃了頓飯。
下午,厲閾野來接她,親自去市中心逛街。
……
大約是三天後。
雲梔意在家裡,接到了夜淵和香蔓的請柬。
大紅色的請柬十分喜慶,正面還做著鎏金玫瑰花的立體圖案,婚期在九月二十號。
請柬一式兩份,同樣,厲閾野也收到了,是夜淵親自送來的。
打開之後,厲閾野愣了片刻,薄唇輕啟。
「恭喜。」
「不是……」夜淵點了支煙,「厲爺,能不能別這麼惜字如金呢。」
惜字如金就算了,就沒點別的感想?
「怎麼,要我親手放兩串鞭炮給你慶祝?」
「那倒不用。」
能得到厲閾野的親口祝福,已是莫大的榮耀了,他還敢多要求什麼呢。
夜淵和香蔓在雲梔意家裡待了幾個小時,隨後兩人準備去一趟隔壁的封家。
雲梔意日常爬在高高的圍牆上,「夜淵,蔓蔓,你倆去碰碰運氣吧,今天封則言應該在家,但他們願不願意把房子轉賣給你們就不一定了。」
香蔓是有些失落的,其實也不是錢的事,主要這裡是香蔓的老家,如今,她父親還在坐牢,就連她結婚也沒什麼親戚來。
雲梔意大概是從封太太鹿文茵口中探過口風的。
還真如她所說,夜淵和香蔓去到隔壁,吃了個閉門羹。
封先生並不在家,只有鹿文茵在,她當即打電話給那不回家的老公,對方沒說上兩句就掛斷電話。
鹿文茵將兩人請進去,「你們看吧,他的確不在家,房子的事情不在我名下,我也做不了主。」
……